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分卷(72)(2 / 2)

云禩刚刚下榻,才迈出一步,结果便听到身后传来阎王的嗓音,幽幽的,仿佛来自地府,低沉、沙哑,带着一股极大的起床气。

云禩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胤禛醒了,不过胤禛那模样儿,似乎不是刚醒的,应该是早就醒了,但是起床气太大了,所以一直没动而已。

云禩展开一个万人迷的优雅温柔笑意,道:四哥,醒的好早啊?

胤禛根本不接他的垃圾话,揉着自己额角坐起身来,目光淡淡的凝视着挂在屏风上晾干的衣裳,道:干了?

我摸摸,云禩赶紧去摸那袍子,微笑道:干了。

胤禛又道:昨儿个晚上,八弟很是不羁呢。

云禩:

云禩咳嗽了一声,道:昨日弟弟醉酒,若有冒犯,还请四哥见谅。

冒犯?胤禛露出一个笑容,堪称是阴间笑容,幽幽的道:八弟怎么会冒犯呢?没甚么冒犯的,咱们兄弟,就该互帮互助,你饮醉了,吐四哥一身,拉着四哥谈天说地,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为兄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果然吐了。

云禩抓到了重点,而且还吐了有洁癖强迫症的四爷一身。云禩还抓到了重点,自己拉着便宜四哥谈天说地,会不会说了甚么不该说的?毕竟他本不是八爷,只是一个冒牌货罢了。

云禩试探的道:弟弟有没有说甚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儿?四爷又是一笑,笑得相当高深莫测,今儿个笑容似乎免费大放送,好看是好看,但有些太过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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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淡淡的道:奇怪的话儿还真不老少,说十三弟正直小可爱,说十四弟心机小可爱,还说为兄假正经,口嫌体正直,是高岭之花。

嗤咳咳咳!云禩险些被自己呛着,原自己饮酒之后,如此豪放,果然称得上是不羁了,这些怕都是云禩的心里话儿,平日里只是在心里吐槽,哪知道一饮醉,全都说了出来。

云禩干笑,道:四哥,想必天色不早了,要不然咱们出去罢。

胤禛把阴测测的笑容一收,板着脸道:下回不许饮酒。

云禩诚恳点头,道:是,四哥说的正是。

胤禛瞬间变成了唠叨的家长,又道:这里乃是青海,又不是京城里,不只是准噶尔的使者,便连青海的这些台吉,也都是虎视眈眈,你若是饮醉了,被有心之人利用,岂不是危险?

是,四哥说有的道理。云禩继续诚恳点头。

胤禛随口道:往日里你的酒量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么,怎么昨儿个饮了一口便醉成这个模样。

云禩眯了眯眼目,已经暗搓搓的将【智商下线卡】准备好,若是胤禛发现了,反手一张卡片贴上去,以免自己掉马。

四爷只是顺口说了一句,并没有深究,道:罢了,快点整理一下,出去罢。

云禩点点头,两个人把衣裳整理好,便离开了空间。云禩进入空间的地点是胤禛的帐幕,所以出来的时候也是胤禛的帐幕。

天色还黑着,虽他们在空间里睡了一个懒觉,但这会子空间外面儿还没走多少时辰,已然是夜晚,黑黝黝的一片。

云禩偷偷摸摸掀开帐幕的毡帘子,准备偷偷离开,偷偷返回自己的帐幕,神不知鬼不觉,便没人知道云禩撒过酒疯。

哗啦

云禩轻手轻脚掀开毡帘子,刚要走出去,哪知道迎面便撞到了一个人。

八弟?对方也是一脸诧异,眼睁睁看着他大黑天儿的从胤禛的帐幕中走出来。

竟是太子!

不只是太子,他这么一说话儿,隔壁帐幕的大爷也应声走了出来,于是太子和大爷都看到云禩大半夜还在四爷的帐幕之中。

云禩掀着帐幕的手顿了一下,太子和大爷会不会多想?会不会觉得自己和四爷在密谋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大家才散了伙儿,自己就跑到四爷的帐幕之中。

太子果然一脸震惊,随即道:八弟,你不会在给老四开小灶罢?

云禩:同盟卡果然是好物。

云禩淡淡一笑,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道:怎么可能?

太子道:肯定是开小灶了,本宫也没食够小龙虾。

云禩道:等回了京里,弟弟再做小龙虾给各位兄长,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太子道:一言为定。

云禩成功支开了话题,点点头道:一言为定,天色也不早了,太子、大哥,早点歇息罢。

太子打了一个哈欠,道:本宫正要去歇息呐。

说罢,伸着懒腰走了。

云禩松出口气来,不着痕迹的和胤禛对视一眼,转身也走了。

大爷胤褆则是站在毡帘子旁边,眯着眼睛注目着云禩离开的方向

第二日一大早,云禩又恢复了衣冠楚楚云淡风轻的八爷模样,从帐幕里施施然走出来。

他刚走出来,便听到哗啦一声,不远处的帐幕帘子打了起来,是四爷胤禛从里面走了出来。

云禩一看到胤禛,莫名想到了假正经口嫌体正直高岭之花等等字眼,人生头一次有些心虚。

八弟酒醒了?胤禛主动走过来打招呼。

云禩一笑,笑的很是云淡风轻,道:是了,已然酒醒了。

四爷八爷,罗卜藏丹津身边儿的从者亦步亦趋前来,赔笑道:二位爷都醒了?世子请诸位前去用早膳呢。

胤禛道:就来。

于是二人便往世子备早膳的帐幕而去,一进去,其他人差不多都在了,各自坐在席上。

亲王世子也在,看到他们立刻笑脸相迎,道:四爷八爷来了?坐坐,快坐!我准备了一些早膳,都是京城里那口儿,也不知合不合适各位爷的胃口。

云禩一看,好家伙,大费周章啊,的确都是京城的口味儿,和他们这里的膳食一点子也不一样。

世子笑道:各位爷,是这样儿的,准噶尔的使者提出了逗留这段时日,想要狩猎。

狩猎?云禩挑眉。

世子点头道:对,正是狩猎。使者说了,这狩猎只是个名头,他想要在狩猎中和各位爷切磋切磋。

我已然拒绝过了,世子是十分为难的道:咱们各位爷都是金贵的人,若是磕了碰了,我怎么对皇上交代?因而已然拒绝过了,可是哪知道?那准噶尔的使者却嘲笑大清无人,不敢狩猎!这哪里能成?我一时气愤,就替各位爷答应了下来,答应狩猎之事了。

哦?云禩微微一笑,道:既然世子答应下来,世子也是大清的台吉之子,那不若世子代替我们比试狩猎,未尝不可啊。

这世子和策凌敦多布已经商量好了,在狩猎上动些手脚,世子准备了一些说辞,还以为可以先斩后奏请他们参加狩猎,哪知道云禩这般灵牙利齿,两句话就给他撅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