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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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和唇角挂着伤,所以不敢抬头,刚才他家匆匆离开,就是为了避免鄂伦岱发现,哪知道鄂伦岱偏偏叫住了自己。

鄂伦岱眼睛尖,渊吝故意不抬头,但他还是看到了,惊讶的道:怎么回事?脸上怎么挂彩了?

虽说鄂伦岱一向看不惯渊吝,但好歹还是他们家的人,鄂伦岱当即气怒道:甚么人做的?我一枪崩了他的脑瓜子!

渊吝还是低垂着头,道:让兄长担心了,是天色太黑,渊吝不下心撞伤的。

担心?鄂伦岱哈哈一笑,道:我担心你?别自作多情了!

渊吝道:即兄长不是担心渊吝,那容渊吝先行告退了。

滚罢!鄂伦岱摆摆手,不耐烦的道。

渊吝拱手作礼,毕恭毕敬,没有一点子差错,随即退开,大步往自己的帐幕而去。

鄂伦岱回头看着渊吝的背影,摸着下巴道:大半夜的,这是去哪儿了?

四爷胤禛回了自己的帐幕,刚一走进去,便听到沙沙声音,这里是款待京城使团的帐幕,胤禛可不相信帐幕里会闹耗子,那声音,仿佛是有甚么人在里面。

胤禛当即眯起眼目,提起戒备之心,慢慢走了进去,哗啦!狠狠一打毡帘子。

胤禛的帐幕里果然有人,那人还躺在四爷胤禛的床榻上,靴子也没脱,踏踏两声就把四爷的床榻踩了两个脚印子,明晃晃,十分扎眼。

胤禛眼皮一跳,仔细一看

八弟?

那在胤禛床榻上滚着的人,可不就是云禩无疑了?

胤禛道:八弟怎么来了?

云禩摇摇晃晃的从床榻上爬起来,动作有些缓慢,眨了眨眼睛,凝视着四爷,缓缓的开口道:嗯?是便宜四哥?

胤禛:四哥就四哥,为何还是便宜四哥?

云禩脸色微红,说话也比平时语速慢,胤禛不是很确定地道:八弟,你可是醉了?

醉?云禩摇摇手,道:我没醉。

他虽这么说着,但是说话都不利索了,很是豪爽的道:就就喝两口,醉甚么醉?我没醉!

胤禛:看来是真的醉了。

胤禛无奈的揉揉额角,道:八弟快起来,我叫人扶你回去。

他说着,去拉云禩,把人从自己榻上拉起来,若是平日里的云禩,一定有时有晌,有礼有度的自行站起来,但此时醉酒的云禩就

云禩的酒品,实在不好说。

云禩打着挺,不叫胤禛碰自己,踏踏又给胤禛的床榻踢了两个印子,不止如此,还在胤禛的袍子上踩了一脚。

胤禛脸都黑了,朗声道:来人,扶八爷回去歇息。

是,四爷。外面侍候的侍从立马进来,搀扶着云禩。

八爷,奴才们扶您休息。

八爷这边走。

八爷这边儿,不是那面儿,不是那面儿!

云禩醉得反应很慢,说话也慢吞吞的,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一般,走起路来软绵绵的,还打转儿。

不用扶爷能自己走

云禩的话还未说完,脚下一软,惹得侍从们大喊着:八爷!八爷当心啊!

四爷摆摆手,道:快扶回去。

胤禛想要尽快打发了云禩这个人大麻烦,结果云禩从不让他失望。

云禩被侍从扶起来,没有磕在地上,小声道:谢、谢谢你啊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方才扶住了爷,那爷告诉你一个秘密

关于你主子的秘密!

云禩拢着手,声音却不小,道:爷告诉你罢,其实你家主子

他说到这里,胤禛心头梆梆一跳,不好,云禩醉酒醉的不轻,难道要把自己拥有空间的事情告诉别人?

胤禛当即也顾不得太多了,大步跨过去,一把捂住云禩的嘴巴。

你家主子他是闷唔!闷骚这两个字还未出口,云禩便被胤禛一把捂住,再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云禩胡乱的拍了两下胤禛捂住自己的手,但是他本就饮醉了,浑身不得劲儿,根本挣扎不开。

胤禛生怕他说出甚么惊人之语,对侍从道:这里不用你们了,退下。

侍从们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迷茫,不知眼下这是甚么情况。

四爷胤禛脸色一板,道:还不退下?要我再说第三遍么?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侍从们连连应声,赶紧都退出了帐幕。

胤禛等众人全都退出去,微微松了口气。

啪啪啪

云禩还被捂着嘴巴,呼吸不畅,又拍了拍胤禛的手臂,示意胤禛松手。

四爷真是怕了云禩这个醉鬼,平日里看起来又得体又体面,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儿不做,十足的有分寸把握,哪知道一醉酒起来,酒品全无,令人头疼。

胤禛轻声道:我现在放开你,八弟切勿大喊喧哗。

云禩点点头,似乎是听明白了,但是因着他实在太爽快了,所以胤禛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胡乱点头。

胤禛慢慢放开云禩的嘴巴,云禩果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拢着手,小声道:我告你一个秘密。

胤禛:

其实云禩又小声道:别看你们主子表面那么冷淡,其实是个闷骚。

胤禛:

胤禛微微蹙眉,闷骚?闷骚是何物,胤禛听都没听过,当即便道:闷骚?那是何意?

他问完,瞬间有些后悔,问一个醉鬼问题,岂不是不明智的么?

云禩嗯了一声,似乎在仔细思考,道:闷骚就是假正经!

假胤禛都给醉酒的云禩气笑了,道:八弟说为兄假正经?为兄何时假正经了?

云禩有理有据,只不过说话缓慢了一些,道: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假正经,你分明一脸冷淡的吃饭,但心里大喊着干饭啦,我可是亲眼看到的,真真儿的。

胤禛不承认,甚么干饭啦,左右自己不承认,还有人会读心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