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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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冷笑道:还知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看看你们这狂妄的架势!就是这么怠慢远道而来的客人么?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了!

息怒!太子息怒!士兵们一听太子自称本宫,能这般自称的,必然是东宫太子,赶忙翻身下跪,跪在地上拱手道:太子息怒,奴才并非有意怠慢,实在是迫不得已。

四爷胤禛站出来,道:如何迫不得已?为何不见世子?若我没记错,此次迎接队伍里面儿,应该有世子罢?可别告诉我,你们其中一个是世子爷。

奴才奴才们怎么敢当世子,世子爷他他没来。

太子一听,更是炸了,恼怒的道:一个世子,是谁给他的胆量?难不成还看不起本宫这个太子了?!

是是这样儿的,士兵们战战兢兢的回话道:世子爷偶感风寒,病得不能起身,又唯恐让他人代为迎接实在怠慢,所以所以世子恳请太子与诸位,暂且扎营,待到明日,世子便会亲自前来迎接。

太子冷哼了一声,道:风寒?

是是,偶感风寒!士兵们一打叠的应声。

大爷胤褆倒是亲和,道:太子,您也别难为他们了,他们不过是传话儿的。

反倒成了本宫的不是了?太子冷冷的道。

那些士兵不敢再说话,太子胤礽道:还不滚?!等着本宫扒了你们的皮么!?

这就滚,这就滚士兵们一连串答应,连忙告退了。

太子道:甚么风寒?我看他便是故意的。

不只是太子,其他人也都看出来了,云禩自然也看出来,这世子绝对是故意的。

口口声声说甚么,自己不来迎接,显得不恭敬,所以才让他们临时扎营,暂时驻扎在这里,明日再来迎接。

但让送亲的队伍驻扎在荒郊野岭,岂不是更不恭敬么?有这臭贫的功夫,已经把他们迎进去幕府了,何必扎营?

分明便是一个下马威。

青海这个地方很是独特,如果没有熟人引领他们,不管是甚么队伍,一律不得通行,怕是寸步难行,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在这里扎营,哪里也去不了。

云禩淡淡的道:我可以肯定,明儿估计也有变故,这世子爷怕是还病着,也是来不得的。

胤禛淡淡的道:谁说不是呢。

旁人不了解这个和硕亲王世子,胤禛还能不了解么?毕竟胤禛是活过一辈子的人,他很了解和硕亲王,还有他的儿子。

和硕亲王没甚么不好,规规矩矩的一个人,对清廷又体面,又规矩,但是他这个儿子就很难说了。

罗卜藏丹津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比他老爹有野心太多了,一心想要恢复汗庭的雄图霸业,但是康熙又怎么能让他有机会称霸呢?罗卜藏丹津表面恭敬,其实内地里早就策划要反清廷,后续还有策妄阿拉布坦的撺掇,罗卜藏丹津更是有恃无恐,干脆武装反叛。

当时康熙刚刚去世,雍正即位,胤禛不想在这个内忧外患之时和罗卜藏丹津开战,找人与他谈判,奈何罗卜藏丹津狂妄至极,一意孤行,不听劝告,也不愿意罢兵,胤禛的手腕自然不必说了,雷厉风行,连夜发兵,直接偷袭了罗卜藏丹津的老窝。

当时罗卜藏丹津还在睡觉,仓皇之下换上了女子的衣袍,逃窜到准噶尔汗国请求帮助去了,胤禛只用了十五天,便将青海重新控制住。

因此胤禛是十分了解这个世子的,他在做世子的时候便野心勃勃,如今清廷送亲到这里,清廷的人,还有准噶尔的人都会在这里碰面,可见青海有多重要,罗卜藏丹津自持珍贵,怎么可能不来一个下马威呢?

当天晚上众人在野外扎营,反正云禩是不着急的,送亲成功与否,他都不着急。

第二天晨起,队伍早早便做起了进入青海的准备,唯独云禩还在睡梦之中。

云禩早就料到了,这个世子必定又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变着法子的给他们下马威,所以今儿是不会来,起码一大早是不会来的,必须让大家等一等。

因而云禩也不着急,特意睡了一个懒觉,自然醒。

等阳光都晒在眼睛上,云禩这才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目,这一路车马劳顿的,难得睡一个懒觉。

云禩慢条条起身,穿好了衣裳,这才走出营帐,果不其然,外面根本不见世子来迎接。

太子胤礽走来走去,气的脸色铁青,道:好一个和硕亲王!好一个狗屁世子!让本宫足足等了这么长时日,说好了今日来迎,人呢?

云禩淡淡的道:太子不如坐下来歇歇,说不定今儿个世子还在病着,是来不了的。

太子摘下马边,啪啪对着篝火狠狠抽了两鞭子,怒声道:好好好!好的很!别让我看见他,否则我弄死他!

当天一直等到黄昏十分,也没见到世子本人,又过了一会子,天都要黑了,几匹马狂奔而来,急匆匆的道:太子恕罪!各位王爷贝勒恕罪,这我们世子爷的病未有好转,反而反而愈发严重了,所以今儿个也没办法迎接各位了。

还真真儿让云禩说中了,太子心里虽清楚,但还是忍不住气怒,道:明儿个呢?明儿个你们世子是不是病得死了,出殡、发丧!也来不得迎接我们?

太子说话可谓是难听至极了,但谁让他是太子呢?罗卜藏丹津一个世子就敢和他犯浑。

士兵们也不敢和他犟嘴,唯唯诺诺的道:太子息怒,太子息怒,等明日世子爷大好了,就会来迎接各位的。

于是第三日,还是没人来迎接他们,照样是等到了天色黄昏,来了几个骑马的士兵,风风火火的告罪。

太子、王爷,各位贝勒息怒,世子爷今儿个本打算来迎接各位的,但但谁知世子从马上跌下来,伤到了腿,所以

腿?云禩亲和一笑,道:世子怕不是伤到了腿,而是伤到了脑子罢?

士兵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得硬着头皮干笑:八爷您你开顽笑了。

哦?云禩道:你们看着我像是开顽笑么?

士兵们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云禩这时候却一笑,道:是了,八爷就是跟你们开顽笑的。

士兵们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八爷笑起来虽然和善,虽然好看,虽然如沐春风,但这春风莫名麻嗖嗖,让人有一种后脖子发凉的感觉。

云禩又道:没关系,左右我们都不着急,若是准噶尔那面儿迎亲不到,我们便说,是世子今儿个病了,明儿个摔了,也赖不得我们。

士兵们脸色尴尬,很快便催马回去了。

一连三天,压根儿都没见到世子的面儿,更别说是和硕亲王了。第四日一大早上,倒是马蹄声大作,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了营地,是来迎接他们进入青海的。

云禩打眼一看,道:世子呢?

这些迎接的人里面儿,没有一个人穿着世子的衣袍,最高的也就是个副将,别看来的人多,但是等级全都不高。

太子还以为对方是怕了自己,今儿个怎么也要乖乖的来迎接自己,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