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分卷(60)(2 / 2)

臭豆腐?康熙一听,有趣儿,又能岔开话题,便顺着道:这倒是有意思了,滋味如何?

云禩道:这臭豆腐的滋味儿,闻着臭,吃着香。

胤禛奇怪的看了一眼云禩,难不成老八想要用臭豆腐岔开话题?这臭豆腐的确新鲜,是宫中之人都没见过的新鲜顽意儿。

但若说用臭豆腐就能岔开话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毕竟佟国维气成这样,必然是有甚么缘由。佟国维气性大可是出了名儿的,连皇上都要忍让三分,怎么可能把事情瞬间揭过去?

再者说了,还有鄂伦岱的庶弟虎视眈眈呢。

佟国维爱见渊吝的懂事规矩,但胤禛是宫闱之中长大的孩子,宫闱之中的险恶多端见识的多了,这些子门道儿,他是门儿清的。渊吝看起来不争,又懂规矩,处处忍让,实则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渊吝在这里添油加醋的拱火,怎么能用臭豆腐就给岔开去呢?

鄂伦岱捂着鼻子,嫌弃的道:怎么可能?闻着这般臭,吃起来怎么可能香?左右我是不想食的!

云禩却信誓旦旦,道:然事实如此,这臭豆腐是发酵而成,因而闻着有臭气,但吃起来醇香无比,咸香可口,抹在馒头或者炸馒头片上,配合着主食,再合适不过。或者炸制,那也是焦香留口的。

况且,云禩道:这可是太后点着名儿要食的,还能有错?

太后这会子走过来,她眼看着云禩走过去,那边儿吵架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觉得有门道儿,便也走了过来,想要调停佟国维一家子。

毕竟佟国维是朝廷忠臣,他家里都是朝廷官员,若是佟国维一家子都不安生,朝廷也就乱套了。

云禩道:皇上,太后,这臭豆腐如今已经做好了,不若找个人先尝一尝,看看是否真的闻着臭,吃起来喷香无比。

也好。太后道:那就找个人尝尝罢。

说实在的,太后闻着臭豆腐的味道,也不敢第一个下口,找个人倒是不错。

云禩目光一转,有些狡黠的落在便宜四哥的身上,笑眯眯的道:四哥,可敢试吃?

我?胤禛吃了一惊,他面无表情的脸面微微抽动。

叮!

【您有一条私信未读】

【胤禛】:八弟是故意的罢?

【云禩】:四哥放心,不是毒药,保证四哥吃一口,便不想撒嘴了。

【胤禛】:

当着众人面前,胤禛这个人最要面子,又不好拒绝,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硬着头皮接过就要试吃臭豆腐。

云禩十足民主的道:四哥似乎喜欢白馒头,还是喜欢炸馒头片。

胤禛当真不想选,道:那就白馒头罢。

云禩体贴的给馒头抹上臭豆腐,将青色的腐乳慢慢抹开,抹得均匀,然后递给胤禛。

胤禛颇为小心的接过来,以免臭豆腐的汤水沾到自己身上,然后壮士断腕一般咬了一口气馒头。

馒头又软又弹,主食的香味扑面而来,微微回甘,臭豆腐夹在其中,一股咸香且霸道的味道接踵而至,咸而香,香而醇,还有些发酵独特的回味,总之是回味无穷,单单没有臭味,一点子臭味也无有。

这胤禛食了一口,大为震动,震惊的道:这臭豆腐

如何?太后催促的问道。

当真没有臭味儿。胤禛道:食起来咸香顺口,半点子臭味也没有。

竟如此神奇?康熙感叹道。

云禩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神奇,这世间百态,本就是个有个的面儿。单单是一块臭豆腐,也是闻着臭,吃起来喷香,豆腐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有些人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举止荒诞,其实不过都是表面功夫,若是剖析开内里,又是另外一番模样。

果然,云禩不只是来献臭豆腐的,还有后话儿。

云禩又道:佟大人,这鄂伦岱心直口快,也是难得的性情中人,若是动怒,这火气赶着火气,未免烧坏了理智,不若今儿个佟大人卖皇上和太后一个面子,便冷静下来,大家好好说道说道,如何?

云禩一方面用臭豆腐作比喻,另外一方面还抬出了皇上和太后来,佟国维再怎么不给面子,也不能不给皇上和太后面子,只好点点头,道:好,我便听听这孽畜如何说!

鄂伦岱抱臂,梗着脖子,道:我没甚么好说的。

你看看他!佟国维道:八爷,您辛辛苦苦给他说话儿,这小子混不吝,根本便不在乎!

云禩对鄂伦岱道:有话可以慢慢说,有甚么是说不清楚的呢?

鄂伦岱梗着脖子,还是那种不想言语的模样。

佟国维道:好,既然这孽子不说,老臣来说,就让皇上和太后评评理!

事情是这样的,鄂伦岱和渊吝的父亲佟国纲战亡,已经过世,马上便要到佟国纲生前的生辰了,佟国维思念兄长,尤其今年还是佟国纲走的第一年,所以打算给兄长办一次寿辰宴席。

哪知道!佟国维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鄂伦岱道:哪知道这个畜生,竟然掀翻了宴席!

你这个畜生!你阿玛在世的时候,你就不给他好脸子,现在你阿玛不在了,你竟还这般不孝!你阿玛一辈子倒是造了甚么孽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孽种!!

鄂伦岱没说话,抱臂冷笑一声。

渊吝安慰道:叔父,别生气,想必大哥只是心中不快,毕竟阿玛走了,大哥也是伤心的,并非故意掀翻供桌。

你还替他说话!佟国维道:你把他当兄弟,你也不看看他把不把你当兄弟!你这孩子就是心肠太善了,是要吃亏的。

他吃亏?鄂伦岱嘲讽的道:他吃人还差不多!吃人不吐骨头!我们家都快被他那婊*子娘亲给吃空了!

你!你还说!佟国维道:圣驾面前,由你得口吐狂言?!

云禩眼看着局面又要失控,便道:我相信鄂伦岱并非无故这般做的。

你信我?

鄂伦岱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当真信我?

佟国维道:八爷,您可别被他骗了去,这孽子说话没有一句可当真。

云禩道:佟大人有所不知,我与鄂伦岱早就相识,按照我对这位小叔的了解,他必不是如此不讲理之人。一个重情义之人,怎么能把亲情看得那么淡呢?这其中肯定有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