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禩幽幽一笑,道:杨河台,你倒是识货。
不知钦差大臣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杨河台跪在地上,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甚么钦差!老九胤禟道:睁大你的招子仔细看看!
不是钦差,却比钦差说话还有分量
杨河台跪在地上,心虚的厉害,又是一连串儿咚咚咚的磕头。
云禩摆弄着手中的令牌,挑眉道:杨河台,何故行此大礼呢?
杨河台颤巍巍的道:奴才奴才该死!
你也知道自己该死?云禩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温柔的轻笑可把杨河台吓得不轻,脸色惨白,一个劲儿的流汗,立刻改口道:奴才奴才知错了!饶命啊!饶命啊!
胤禛眯着眼目,语气冰冷:知错?你错在何处?
好一道送命题!云禩不由多看了一眼胤禛,四爷果然便是四爷,小情侣吵架的送命题,竟被四爷活用到了此等大场面儿上。
让杨河台自己说自己错在何处,往小了说,避重就轻,四爷能绕过他?往大了说,但若是说到了旁人不知情的内幕,岂不是自掘坟墓?
杨河台抬起袖袍擦了擦额头上滚下来的冷汗:奴才奴才知情不报,耽误耽误了浑河灾情。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