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他说,来牵我手。
我垂头笑,知道他在里间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回到酒店,我们再次尝试,进入仍旧困难。
他放到我唇边,我说:“我不会。”
仍旧张开嘴,含住舔了舔。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感到自己很陌生。
仍旧进不去。他俯下身,分开我的腿,埋首下去。他的舌头很灵活,这说明他经验老道。
终归是进去了,仍旧没有快感。
我迎合着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事后,我亲亲他,说:“你上楼去睡吧,我也要回宿舍了。”
他摇头:“不要。”
我笑了笑:“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独自沿着河边走,眼泪泅满眼眶,我心里莫名凄凉,又不知道这情愫缘起于何处。
你在做什么啊阿墨?你在做什么啊?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吗?
我一边哭一边问自己。
夜风吹起河面涟漪,黝黑的河水神秘又叵测,百丈米的深渊,是惧水者恐惧的死亡旋涡。
离开吧,我对自己说,心头酸涩。
一个阿拉伯小哥骑着平衡车迎面过来,路过我,又掉头回来。
他停在我前方,指着自己的车子:“youneedadrive”
凌晨四点的夜,孤独的女人,眼眶红红,这场景由不得人不多想。
我摇头:“thanks,butnoneed.”
或许他只是好心,想送我一程,但是我需要时间静静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