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可劲儿用刮人的头顶在虞斯言下巴上刺着,
“言言,你又打我,可疼了。”
虞斯言挑了挑眉,哼笑一声,学着项翔的语气,不无嘲讽地说:
“你的痛苦都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项翔喷笑了一声,趴在虞斯言的肩头上大笑起来,笑舒服了,他抬起头,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唇,
“坏男人。”
虞斯言摸着项翔刺手的胡桩子,勾着痞笑,轻声说:
“你等着吧,我过段时间就能好好疼你了。”
项翔玩味的瞅着虞斯言,很明显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气,咂摸了几下嘴,酝酿了一下,说:
“知道我被王万才劫走那天去了哪儿吧。”
“嗯哼。”项翔有点明白虞斯言要说什么了。
“我去做了个心理咨询。”
“我知道。”
虞斯言用拇指揉着项翔的嘴角,问:
“不好奇?”
项翔偏过头,一口含住虞斯言的大拇指,允吸着说:
“你这不就给我说么,我干嘛好奇。”
虞斯言对项翔这种吃定他的感觉有些不满,一用力就将大拇指插进了项翔的嘴里,使劲儿搅动了几下粗舌,然后拔了出来,将指头上的水渍擦到项翔的脸上,说:
“我有心理障碍,对床事。”
项翔也不在乎虞斯言怎么糟蹋他的脸,邪恶的笑着说道: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障碍。”
虞斯言轻扇了项翔几下,说:
“我是说我操不了你,”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暂时。”
项翔也不惊讶,一脸的恍然大悟,点着头说:
“哦,你去那儿就是为了让人开导开导你,让你能成功能干掉我。”
虞斯言眯了眯眼,
“怎么,你不愿意?”
项翔睁着眼说瞎话,
“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无所谓的,你接着说。”
虞斯言满意的摸了摸项翔的脸,继续说:
“那边早就已经给我定好了治疗方案了,我这段时间不是状态不好么,现在既然好了,等过几天我就接着开始治疗,应该一个多月就能克服了。”
项翔笑着对虞斯言说,
“挺好的,有心理病在始终是不好,治好了对你身心健康有好处,要是你想我陪你一块儿去,我没问题的。”
“那种地儿,你去干什么,我就是提前给你说说,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儿么。”
项翔点点头,
“还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我就起来做早饭了。”
虞斯言想了想,说:
“你给我点根儿烟。”
项翔起床点了根儿烟,自己先拔了一口,再给了虞斯言,转身出了房间。
一出门,项翔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黑曜石一般的瞳子闪出锋利的光,他一脸凝重,一边下楼一边掏出了手机。
虞斯言趟床上抽着闲烟儿,探手拿过床头的电话,给吕越打了个电话去,
“你上午的时候记得来公司一趟。”
自大吕越发现虞斯言夜夜春宵以后,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了。
“我不去,你又得给我显摆。”
虞斯言真是跟不上吕越那思想,
“谁他妈给你显摆啊,这种事儿有什么好显摆的,一会儿就给我过来,有正事儿。”
说完,虞斯言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