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晚上睡着后,他总能感觉到身上被禁锢住的窒息感,等他睁开眼后,那窒息感才会消失,身上却清清爽爽的,捆绑的绳子也没有。
卫风纳闷,却探不出究竟,一是不想知道,二是他其实能感觉到。
入夜后,他像往常一样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禁锢住的窒息感涌上心头时,他睁开了眼睛,心满意足的看到了白色的蛇身在他的身体四处游荡。
蛇尾灵活的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抚摸着那包鼓起的肉棒。
他抚摸上蛇头,把那粗胖的蛇抱在了怀里,得偿所愿的闭上了眼睛。
他忽视掉腹下被撩拨的燥热,只想就着这难挨的煎熬与白蛇一起入睡。
抱在怀里的蛇身冰冰凉凉的,他一夜好眠。
但在天大亮,那蛇却像没来过一样,一室宁静。
等卫风出门后,那蛇安静的待在荷花池里,周身全是涌动着的暗流,这个样子已经好多天了,不爱修炼的伯闲却每日如此。
卫风的法力恢复后,总是能够收到手下神官的消息,催促他回到天界。
他无视着识海里的天鸟,捏在手里,等天鸟暴体而亡后,才从识海的空洞里睁开眼睛。
只要他封闭住自己的气息,天界的人就不会找到他。
只要他报完恩……
光滑的皮肤被卫风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上下抚动。
这几天的伯闲总是特别的主动,大腿在他的腿根处磨蹭,他的肉棒从疲软的状态下硬成了柱子。
他细长白净的大腿会缠在他的腰上,眼神魅惑的望着他,舌头伸出似有似无的舔着嘴唇。
卫风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要报完恩,他就走。
他沉沦在身下人的肉欲里,缠着伯闲,亲吻着他光滑的皮肤,肉棒戳着他的穴口,一下一下的挤入。
伯闲就像入口的甜品一样,又腻又甜,入口的甜劲使他上瘾,从来不爱吃甜食的他,想要把这甜劲埋藏在心底,等它发酵,越闻越香。
他们纠缠在一处,他抓着伯闲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身下的顶入酥爽的他细长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相扣的手心里直冒虚汗。
他望着身下人纠结在一处的眉眼,舌头舔过他额头的细汗,尝在嘴里咸咸的。
却咸进了心里,这是伯闲的味道,就像那围绕在两人身旁的暧昧气息一样,让他深陷其中。
暑气蔓延,他与伯闲没事的时候就会纠缠在一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他就会上前亲吻上伯闲的唇,与他做爱。
整个小院里沾染上了他和伯闲的气息,昏天暗地的不知明日是何夕的,做爱,做爱,做爱。
他把他所有的恩情都报在了他的身体里。
却在离开的倒计时里,怅然若失。
他越发了解伯闲身体里的敏感点,他的每一处都被他抚摸过,爱抚过,亲吻过。
欲望越发的不可控,他会在伯闲睡觉后把他从荷花池里捞出来,抱在床上,占为己有。
他会在伯闲暴躁的怒骂他时,把那张嘴含进嘴里,与他舌尖吸吮,口水交换,纠缠在一起。
他会在嫌弃他的身子滚烫离他远远时,用法力降下自身的体温再次把他环在怀里,舌尖触碰着他的耳朵。
他会在神官发来的天鸟后,封闭整个小院,他望着伯闲的眼神越来越不纯洁。
只想与他恩恩爱爱,生出了不想离开的念头。
“闲哥。”
床上的伯闲已经入睡,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皮上,他呼出的气息,低低沉沉的。那紧抿在一处的薄唇红润有光泽,他伸出手爱怜的摩擦着那唇瓣,等它越发的红后才收起了作恶的手。
却在对望时,他收起脸上扬起的笑脸,思索着,不如就悄悄地离开吧。
伯闲懒散的翻了个身,躺在树枝上欣赏着院外的吵闹声,没了很久影的花猫,在他的眼皮下从小院的狗洞旁钻了进来。
那花猫身体上有红色的液体,从它的经过之处留在了地上。
每一滴血水都在昭告着花猫离开后的故事是多么的凄凉。
小暑已过,离别已至。
他与花猫不过一样罢了。
他询问花猫发生了何事,可它闭口不提往事,只是在奄奄一息时求他,让他救救他。
花猫不想说,他也懒得细问,只能把荷花池里的荷花摘了下来,摘下后,那荷花肉眼可见的变成了莲花座,他把花猫放上去,封闭在了荷花池里。
他该要感谢卫则明,因为他的缘故,那荷花才得以救下花猫一命。
做完此事后,小院彻底的宁静了下来。
叽叽喳喳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树叶被风吹散在了地上,有那么一刻他闻到了一股清流。
那是属于淡淡的洋甘菊的味道。
他回想了一下去年夏天来临时,他在做些什么?
天气燥热逼得他爬到了寒洞里。
此洞就在小院的枯井里,洞底下有一处寒潭,他如此想就如此做,直接变了原身钻进了洞里,那被寒气侵染的眼皮上不过一会的功夫就有霜凝结。
他眨了眨眼睛,深深地朝外看了一眼后,他封闭上了五感,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