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恩??”
伯闲白眼:“浑身疼。”
“我轻点,我保证!”他打着商量,右手施展了一些法术,朝伯闲的腰袭去。
“……”伯闲还没回过神,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是商量吗?”
他话刚说完,嘴巴就被卫风含进了嘴里,铺天盖地的洋甘菊的清香袭来,这气味使他脑子有一刻钟的短路,他僵住,手臂处的一丝疼痛换回他的理智,卫风使了蛮近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他想推开身上的压迫感,却换来了卫风的得寸进尺,牙关被他撬开,湿热的舌头滑入口中,贪婪的索取着属于他的氧气,他情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睫毛,他们脸颊挨得很近,那颤动的睫毛刮蹭着卫风鼻梁上的毛孔,卫风的呼吸变得炽热起开。
伯闲的唇不像他身上的体温一样冰冰凉凉,那里异常温暖,上次吻他时,两人彼此纠缠在一处使了蛮劲的追赶着对方,唇齿间相互摩擦,太过激烈,感受不到他的香甜。
此时静下心来,卫风觉得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神早已经被情欲替代,娇嫩的心里滚烫,卫风紧紧的拥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当卫风离开他的唇后,那被反锁的手也脱了掌控,伯闲动了动僵硬的手腕,望着那红肿了一圈的手,嘴上没好气的说:
“畜生吗?都红了。”
做了错事的卫风不敢发言,低眉顺眼的:
“其实你的嘴巴也红了……”
“……”
身下的炙热在他的私密处碰撞了一下,还在做小伏低的卫风恶趣味的剐蹭了一下他的阳物。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往他的上半身摸索。求爱的意味十足。
“卫则明……开了荤的你真骚。”
“那你做吗?”卫风握住了他的阴茎。
“做。”
卫风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热气喷在他的脸颊上,低语:“闲哥,欲望是不可控的,有一就会有二。”
没来由的燥热萦绕在四周,伯闲闭上眼睛,心甘情愿的妥协:“在你离开前随你怎么做,当你离开后,这恩也就报完了。”
“所以,我们就再也不见了吗?”卫风疑惑。
“不见了。”
“真够无情的。”他说完,右手手掌运力,一束流光闪过,大气层撑在四周,又分出精力把桶里的水加了热。
他害怕一会做起来没完没了,伯闲着凉了。
他把被晾了很久的阳物抵在伯闲的穴口,未开拓的一点一点的挤入,灵修固然是好的,增进法力又不会让伯闲感到疼。
他在进入时,特意分出精力想要看着伯闲的表情,他比他高了一个头,虽然伯闲跨坐在他的身上,可还是尽收眼底看的一清二楚。
从那皱起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他可以看清他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馥奇清冽的味道,他的呼吸与他一样特别的炙热,眼里被水雾弥漫,脸上泛起了潮红,额头渗出透明的汗液,无法控制的嘤咛声也慢慢的从那微张的嘴唇处发出……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挺腰,速度越发加快的抽插,感受着穴里的紧致…
控制不住的想要叫着他的名字:“闲哥。”
交合的私密处有水声弥漫,激烈的动作带起桶里的水花,“吧唧”吧唧的声音此起彼伏,混合着汗液一起淹没在了水里。
他们沉重的呼吸在彼此的耳朵尖环绕,一声高过一声的低沉,听的两人不觉得耳朵燥热。
“卫则明……”
伯闲难耐的用手掌环住他的脖子,牙齿无力的轻咬住他的肩膀,身下的异物卖力的顶弄着,每插入一下伯闲手掌用力的抓捞着他的皮肤,连带着他的指甲掐入了卫风的肉里。
慢慢的,慢慢的,卫风的后背上留下了暧昧的抓痕。
穴里的激烈带着他前面被伺候的阴茎,双重夹击的感受,刺激的伯闲受不住的眼里冒水花,此时的伯闲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娇艳欲滴。
“卫则明……”
不设防的是叫出彼此的名字,这是无声的呼唤,激发着心里那满溢的占有,最亲密的距离,难舍难分,最后随着最后一声呼唤:“闲哥…”他射在了他的体内,而他射在了他的手里。
那头皮发麻的爽劲儿瞬间爆炸在脑海中,卫风望着手里被射出的白浊,呼吸着,发着呆。
伯闲在他的肩膀处低喘,没劲儿的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伯闲掀着眼皮懒散道:“帮我清理……你射的东西。”
“嗯。”卫风点头,但未有动作。
直到又抱了一会身上的人后,才拖起伯闲的屁股拔出了阳物。
然后又把伯闲放在了腿上,掀起桶里的水就清洗着伯闲的身体,然后手指抠挖着内壁,一股一股的水流就冲着私密处浇入了水中。
伯闲被伺候着洗澡,他有些无聊的抓着卫风的头发在手里把玩。
那头发乌黑茂密比他的头发要短上一些,他捞起自己的长发揪出一段与他的打了一个死结。
这应该就叫结发夫妻吧。
看见过很多人间的情侣结婚,喝完合衾酒后都会剪去一截头发,寓意白头到老。
他大抵这一生都不会有伴侣的,所以也并不会与人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