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的椅子滋啦一声,他往后退,想站起来把她从桌子下拉起来给她擦。
她不起来,舌头把流在嘴边的精液舔了,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操我。”
徐良眼睛都直了,他提过想后入,他媳妇儿不给他从后面上。
他直接怼进去了,她湿的厉害,进去的不难。
他的信息素兴奋乱窜。
他媳妇儿被他压着,跪在他跟前。
他打桩一样地挺胯,把他媳妇儿操在地上。
被他操的腰直不起来,扭着屁股叫他老公。
他把人从桌子下面拖出来抱在身上,两只胳膊架着她的腿,干她花心。
她被顶得舒服极了,叫得像个妖精。
徐良把她推在了墙上。
她面前是冰冷冷的墙,身后是强壮有力的男人,她的男人。
她的奶子在墙上磨,磨得她痒。
他给她止痒,用他那根东西捅她,磨她,操得她开心得要死。
她叫:“老公操我·······啊啊啊啊······草死我········”
徐良大概很不能接受她叫得这么浪,用手捂她的嘴:“老公这不是在,操你吗。”
他在用力,说话压着声音,跟着呼吸停顿,真他妈撩人。
“唔唔·····”
她舔徐良的手。
徐良怕憋着又给她放开,她就叼着他的手指吸。
真骚。
徐良狠狠把她干在墙上:“······媳妇儿,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你别·····额额······你别忍啊·········操死我·······嗯哼·········快草死我········”
徐良真的被她搞得上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
章辞一个激灵,僵在那里。
他的牙齿刺破了她的皮肤,那里本来应该是她的腺体。
如果她的腺体没有被摘除,现在徐良会标记她。
永久标记。
她吓得屏住呼吸,她失去腺体之后对信息素的感知几乎为零。
徐良有没有注射信息素?
她会不会怀孕?
她会吧!
她只是摘了腺体,不是摘了生殖腔!
徐良顶进她的生殖腔成结射精。
她反应过来想挣脱,可挣脱不开。
成结的东西卡在那里。
她被alpha标记了!
她又被alpha永久标记了!
她心口一哽,一阵反胃,冷汗冒出来,她张嘴欲呕。
作者有话说:
玩过火了我的辞,小奶狗直接来个标记。
没有腺体=无法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