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梅丽已经选好自己的房间,她房间的床很正常,邹知言房间作为新婚房间,床上的被单、被子、枕头全被换成大红色,还铺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寓意早生贵子。
为了睡个好觉,回去得把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邹知言点头。
回到家里,最先入目的是工作台,之前摆在客厅的零部件全搬进杂物间,只留大工作台和椅子。
大工作台上铺了红布,放了几个绑着红绸的篮子,篮子里都是吃的,有不少喜糖。
家里墙上贴了几个囍字,新婚氛围浓厚。
今天的客厅是正常客厅,没有工厂的感觉了。
“真醉了?这是几?”姜梅丽比了个八。
邹知言回答七。
姜梅丽又比了个九,邹知言说十。
“我是谁?”
“你是梅丽。”
“我是你的谁?”
“……老婆。”这个问题,邹知言停顿几秒才回答。
姜梅丽在心里重重哼一声,居然敢在这个问题上犹豫许久,这笔账被她记在本子上了!
“也没醉得很厉害,还记得我是老婆,等会儿洗洗就清醒了。”
姜梅丽最后还是给邹知言煮了姜茶,让他喝几口再去洗漱。
今天晚上肯定要洗澡,洗澡顺序决定好了,她先洗,她洗完再轮到他。
邹知言并不会跟姜梅丽抢洗澡顺序,她想先洗就让她先洗。
姜梅丽洗完澡把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明天得换被单床单,花生瓜子灰尘多,掸不干净,今晚将就一晚上。
虽然夫妻两人不需要给酒席善后,家里还是得自己动手收拾。
都洗好了,脸上还带着酒后红晕的邹知言先上床睡觉。
姜梅丽注意到他在刷牙前喝了点小酒。
家里的酒,酒味挺浓,他只喝一口也能被她闻到,更不用说两三口。
姜梅丽关灯上床,不方便侧躺,干脆隔着被子坐在邹知言腹部位置,趴下来在他耳边小声说:“真是心口不一,嘴上说不要,故意喝醉,方便容易害羞的我对你动手动脚,表面单纯,不知道多有心机,真是看错你了。”
他拙劣的演技,换谁都能轻易看出来。
考验他定力的时候到了,看他能演到什么时候。
姜梅丽亲他的脸,他没动。
掀开被子,他没动。
她从头开始亲,一路往下,手碰到裤腰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梅丽,你别闹了。”邹知言按住裤腰。
“偏要闹。”一方面是逗他,另外一方面,姜梅丽真的很好奇。
于是在各种吓唬以及撒娇攻势下,她成功了。
她!成!功!了!
二十分钟后,房间关上的灯已经亮起来,邹知言眼睛睁开,失神看着房梁。
姜梅丽把衣服拉下来:“我要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就睡觉,你呢?”
“我也上厕所。”
“真羡慕你,舒服了,我不舒服,麻烦的月事赶紧走。”姜梅丽说完下床去上厕所。
她也不算很亏,好奇心得到满足。
听说和实际见到就是不一样。
...
“你还在记恨昨晚的事情?”吃早饭的时候,姜梅丽问邹知言。
他给她看了,作为交换她也把上面给他看,他自己不敢看,关她什么事。
“没,我只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姜梅丽:“没有就好,月事原因我还没发力,昨晚那点程度你就恨我,以后还了得。”
“我们商量一下,白天不说晚上的事情好吗?”
姜梅丽不乐意:“所以我都不爱跟你说话……中午在姑姑家吃完午饭,我去我小姐妹家坐会儿,你做你的事情,不用管我,我下午会回家,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说出去。”
房事不说了,说个木头,她来月事,没房事。
公婆不住在省城,过来省城忙儿子的婚事,暂住在邹知言姑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