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骨铭心的爱--塑爱系列洛泽和肉肉

三十四洛泽的手/月见忽然俯身下去,一口咬在(1 / 2)

站在日式的庭院里时,月见还有些不可置信。

洛泽停好车子过来,远远就看见她站在一株百年古松下。日式的庭院讲究一个静字。一花一草,可见禅意。古松苍翠,四周花木扶苏,她穿的是一条白色连衣裙,外套了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站在那里,像一株亭立的冷杉,自然美丽。

洛泽快步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

“你来啦。”月见回眸,腮边是甜美的笑靥。

“怎么站在那发呆?”洛泽牵着她,沿着小径走。

“我是第一次出国啊!当然样样新鲜。”月见十分高兴。

“你喜欢,我以后多带你出去走走。到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国家。”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对她是多么宠溺。

月见揪着他的衫袖,一脸的好奇:“这里真的可以见到富士山?”又环绕了一下四周,什么也没看见,不满地嘟了嘟嘴。

洛泽牵着她,已经走到了酒店大堂门前,有穿着和服的男侍者走了过来,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洛先生,欢迎您。”

洛泽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月见解释道:“等明天,天亮了,你就可以看见了。”月见又嘟了嘟嘴。洛泽见了,只是好脾气地笑。

走到前台时,洛泽直接说:“‘琉璃’房间。”

前台小姐从洛泽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发呆。洛氏的总裁,是她们整座酒店所有女员工的男神啊!每年就盼着他能过来一次,好近距离观赏美色。今天,终于等到了,她高兴得连本职工作都给忘了。男神走到她面前,她还在走神。

洛泽有些不悦,轻咳了一声。月见瞧了瞧穿和服的美丽的小姐姐,又瞧了瞧洛泽,乌黑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不说话。

前台小姐在男神不悦的目光下,马上回魂了,有些为难地说:“小洛先生,洛先生已经入住了那间房。”

琉璃号是专属洛氏的套房,从不对外开放。前台又改称呼叫他小洛先生,那就是他父亲过来日本了。洛泽沉默了一会,又说,“其他房间吧。开双人标间。”

月见又嘟了嘟嘴,扯了扯他衫袖:“我要和你一起睡。一个人,我害怕。”说完又摇了摇他袖子。

前台小姐是个年轻的日本姑娘,听了她暧昧的话,一张俏脸马上红了。

洛泽低笑了一声,戏谑:“两张床位,我就在你身边。”

“不要嘛,我要和你睡。”月见学会了撒娇。这招对他,加上厚脸皮,一向百试百灵。

前台小姐的脸已经红得可以滴水了。想偷看,碍于洛先生在,又不敢。只好感叹,洛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却是来虐狗的。

洛泽不说话,只是一味宠溺地笑。

大堂经理走了过来。他是个人精。见尤加利还在发呆,不知所措。他直接给洛泽俩人开了一个豪华套房。

经理将钥匙交给洛泽时,洛泽看了房号,沉默了一下,接过,牵了月见离开。

在走廊尽头的贵宾区直达电梯里,出来一个男人。

高大挺拔,风度翩翩。

月见盯着来人看,觉得莫名眼熟。

“怎么了?”洛泽有些紧张。

“那个外国男人好英俊,可看着怎么那么眼熟。”月见扯了扯洛泽衫袖,低声说:“哎,别说,和你有点神似。”

洛泽顿了顿,然后答:“他是我爸爸。有二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

月见瞧了瞧洛泽,感叹,难怪他五官轮廓那么深邃好看。

月见忽然扯住了洛泽的手腕。

“嗯?”洛泽挑了挑眉。

月见捧起他的脸来细看,最后做了结论:“难怪都说意大利男人的眼睛都是海水做的。”

洛泽:“……”

轻咳了一声,他才说:“我只有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小草,不算意大利男人。”

俩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就到了套房门前。

站在房门前,洛泽将钥匙插.进了锁孔,“咔哒”两声,门锁开了。他并没有推开门,而是站在门前,忽然回眸瞧她,她站着不动了。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先他一步行动。

再看了她一眼,她那对眼睛闪啊闪的,特别可爱。估计是突然就害羞了。

他垂下头来,唇几乎贴着了她的耳根,轻声说:“我记得,你胆子可大了。还有什么,是你怕的,嗯?”

一句话,调侃得月见红了脸。

一个年轻女孩子,半夜叁更,敢敲开他的门。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脱衣服。也敢在野外下水洗澡。她的胆子只有更大,而不会小。

月见听见了他的一声轻笑,自己的心理活动,他都摸透了。赌气一般,她猛地推开了房门。

是一间很大的房间。玄关处立着几条屏,紫檀木上,雕刻有仙鹤,松树、老人,与兰芝杜若。仙鹤灵动,松树下,下棋的老人童颜鹤发。一物一景皆韵味十足。

月见飞快地转过屏风,跑过了大厅,进入了卧房。

是日式的床帏,低矮。床前铺有榻榻米,还有方形矮桌子。桌子上放有一个白色瓷瓶,瓶子里插着一朵粉色的牡丹。为清冷的格局增添了一股暖意。

只有一张床,而且很大。两个人,可以从床上滚到地上。

“还满意吗?”洛泽问得一本正经。

月见一回头,就瞧见他严肃的样子,可偏偏他眼睛那么亮,像有笑意闪现。

他居然敢调戏她!

月见黑眼睛转了转,指了指一边放衣服用的卧榻:“你,晚上睡这里。”

洛泽走了过来,将她环住,“哦,你舍得?”

他嗓音低醇,像一把琴弦撩拨了她的心弦。月见扭了扭,却被他抱得更紧。

“刚才,是谁,当着众人的面说,要跟我睡的,嗯?”

月见羞急了,“说正经的!”

“我是在说很正经的事。”洛泽笑笑地,脸轻贴着她的脸庞,吻了吻她发烫的耳珠,“在酒店房间,睡觉不就是最正经的事?”

月见:“……”这人不正经起来,还真是……

洛泽笑了笑,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打开”,要走出去。那他就会努力做到。为了小草。

见她被逗得后颈都是红的,洛泽很满意。她被他抱着,坐到了床上。

洛泽随手抓起床边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床对面的一整面墙向两边缓缓打开,是一个落地的巨型窗户。窗外一片黑暗。

他又亲了亲她的脸蛋,慵懒的嗓音透过她耳膜响起:“那片黑色,就是富士山。”

“真的?”月见十分欣喜。她失忆,被拐,受禁锢,留在记忆里的,只有沙漠。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到约旦红色的沙漠,处处都是沙漠。一直延伸到了埃及,几乎要越过了土耳其,越过博斯普鲁斯海峡。而她被囚禁在不同的车、马、驼队里,无论她去到多远,都没有看一下窗外的风景。

因为,她时刻思考的,是如何逃走。

“在想什么?”洛泽发觉,她忽然沉默,和过去有关。

月见把方才想到的,说给了他听。

洛泽眸光闪了闪,明白了她的不安全感来自哪里。所以,她才想抓紧他,占有他,然后彼此占有。“小草,你还小。很多时候,只是在凭本能在做。无可否认,当感到不安全时,当迷茫彷徨时,xing.爱确实是宣泄的途径,但gao.chao过后,其实你会更加的空虚。什么也抓不住。”他轻声说,怕惊扰了她。

她太年轻,只是在凭一时冲动做事,这让洛泽头一次想停下来,厘清彼此的关系,而不是急着交付出彼此。

月见从无尽的沙漠里抽离出来,忽地抬头看他,十分专注。她的一对黑眸,仿似有魔力,明明里面什么光亮也没有,却将人吸了进去。“不是这样的,阿泽。我是喜欢你,才想和你做。”她再次重复说过的话。

洛泽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是电话铃声,打破了有些僵持不下的气氛。

洛泽从裤袋里取出手机,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掌心干燥,手腕白皙,按动手机时,肌理清晰,淡蓝的血管透过白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肌肤渗了出来。月见看着他的手腕,忽然俯身下去,一口咬在了他腕间突突跳动的脉搏上。

他漆黑的瞳仁猛地一凝,心跳快了许多。月见感觉到,唇齿下的脉搏变得更加强韧。她放轻了力度,以舌尖轻舔了舔他突起的脉搏。洛泽强按下了身体里,要摧毁一切的暴力念头,转而以拇指指腹按下了免提。

“洛先生。”是程庭的声音。

月见的脑海里,浮现的依旧是洛泽那双白皙的手。他的手型十分好看,在一堆泥塑上翩翩起舞,优雅、恣意、性感。他能塑造出这世界上一切所能拥有的美好,或是丑陋。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力度又轻了许多。

她轻轻噬咬,舔弄,洛泽觉得酥麻难耐,所有的感觉,全通过手腕上的那道跳动的血脉一直往身体各处延伸。

“嗯。洛泽的声音平缓。

但他变得沉重的呼吸,对方显然听出来了,一瞬,两边都变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