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珑连忙擦掉眼角的眼泪,她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人上钩。
“既然公子不以真面示人,那么肯定也不介意我戴着面纱吧?”段玲珑继续为那个男人倒了一杯酒。
“既然是出来卖的,就算我长得奇臭无比,你也没有挑选的权利不是吗?”面具男拿出一袋银子直接丢到桌子上。
钱段玲珑不是没有,只是她现在依旧表现得很贪财地连忙把银子收入怀中,毕竟这样才符合青楼女子的风格。
“灯一灭还不是一样。”段玲珑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来壮胆,她怕自己豁不出去特意准备了几瓶烈酒,她猛地喝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出来。
尽管如此,她并没有停下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就继续灌自己。
面具男直直地盯着段玲珑看,她头上戴着的月季花实在碍眼,这一朵花就代表了她现在的身份——一个以出卖身体来赚取银两的低贱女人!
段玲珑从来都不缺钱,她之所以会这么做,肯定是因为仇千剑成亲的缘故,才会跑来这种地方作践自己吧。
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早就派人到处寻找段玲珑的下落,现在在这条船上的就是其他男人了。
秦永祺一生气,手中的杯子便成了牺牲品。
“看来公子不喜欢这酒,还是想再听一听曲子?”段玲珑连续灌了好几杯,现在已经有点醉了。
秦永祺继续不说话,伸手从段玲珑的发髻中把那朵月季拿下里,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来,披在肩膀上,更显得段玲珑妩媚。
段玲珑以为带着面具的男人想要直奔主题,她便大方地动起手来解开腰带。
忽然那男人伸出手抓住她,“你不后悔?”
秦永祺在给段玲珑最后一个机会。
段玲珑索性直接就躺下,让男人主动,“我钱都收了,不会退给你的,如果你只是单纯只是想要找个人聊天,那就请出去吧。”
“我给你过你机会的。”说罢秦永祺就压了过去,一把扯下段玲珑的面纱,狠狠地吻住她。
段玲珑可以接受跟陌生的男人交合,可接受不了亲吻!
她疯狂地推开他、闪避他,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就越激起秦永祺的占有欲!
明明这些年来一直宠着她、爱着她的人是他,可偏偏她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仇千剑!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呀……”段玲珑害怕了,她大声地呼喊,可是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因为这样的戏码经常会上演,大家都习惯了,毕竟总有一些客人会有特殊的癖好。
段玲珑再也没有机会呼喊,因为秦永祺已经把她的嘴严严密密地堵上了,她用力地咬他,可他也不甘示弱地咬回去,直到两人口中充斥了满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这血究竟是谁的。
良久之后,秦永祺总算转移了阵地,疯狂地啃咬着段玲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这样会弄痛她,可是他这样做,自己的心更痛!
秦永祺明显感受到段玲珑是第一次,可他不但没有温柔,而是更加粗暴、更加疯狂地折磨她,他是在惩罚她的不自爱,惩罚她以为仇千剑这样作践自己!
终于段玲珑承受了不这样的折磨昏了过去,秦永祺才停止了粗暴的行为,他摘掉脸上那半张碍事的面具,面具下面的他早已经泪流满面。
今晚秦永祺的行为不是折磨段玲珑,而是折磨他自己。
这一次他温柔地亲吻着刚刚被他啃咬过的地方,“玲珑,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世界上不单单只有仇千剑一个男人,还有我在你身边,为什么你却一直都看不见呢?”
替段玲珑穿好衣服,秦永祺一直坐在旁边盯着她,心疼地擦掉她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
秦永祺很后悔把段玲珑折腾成这个样子,如果刚才他不是那么生气的话,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天已经亮了起来,河中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条花船,外面嘈杂的声音把段玲珑吵醒。
看到段玲珑动了一下,秦永祺知道她要醒过来,便连忙戴上面具,离开了。
痛!头很痛,全身也很痛!
因为醉酒的关系,段玲珑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尽管现在自己穿戴整齐,可身体的痛告诉她昨晚的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了。
只是为什么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明明就这么粗暴,却又在仔细地替她穿好衣服,还守着她到天亮呢?
段玲珑努力地坐起来,看到身下那一抹真实属于她的落红,她却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她竟然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一个陌生人,连一样子都没看到的人!
哭,只是祭奠那失去的清白,可她并没有后悔这么做。
尽管这一晚是一个噩梦,可是她并不会放弃,她担心这么一个夜晚不能够成功怀孕,所以她决定来三个晚上。
第二天夜晚,秦永祺以为经过昨晚段玲珑不敢再来,可是他错了,尽管换了一艘花船,可她依旧还是来了。
这一晚的段玲珑依旧谈着悲伤的曲子,头上依旧带着一朵鲜红的月季花。
而秦永祺依旧跟昨晚一下,无声无息地上了船。
“我以为经过昨晚,你不会再出现。”
段玲珑认得这个面具,还有这声音,经过昨晚她已经没有人很东西可以失去了,为什么不来?
“公子如果只是想找人聊天,请离开吧,奴家没有心思陪嫖客交心。”
一方面段玲珑是害怕这个男人,而另一方面又有点希望她的第二次还是他。
这一次秦永祺直接拿出两千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些钱够你生活一辈子了。”
“突然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想我跟你一辈子?”
“昨天不知道你还是个处子,处子的价格比较高,觉得你值这个价,拿了这些钱,以后就别做这种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