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背上一僵,“你真的知道怎么夸人吗?”
秦厉行的手滑过贺九的腰肢抚上她的臀部,“哦?我不懂吗?那你教教我?”
“你除了占我便宜还能想点其他的事吗?”贺九拍掉他的手。
秦厉行说:“有啊,我准备去养老院看看你父亲。”
“你要做什么?”
“要娶他的女儿难道不经过他的批准?”秦厉行背着光为贺九遮住了大片刺眼得眼光,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我决定快刀斩乱麻.....”
天气太好阳光太盛,身边的男人柔情万丈,此生何求。
“哦,原来你觉得我是乱麻呀.....”
最会煞风景的人是谁呢?除了贺九小姐,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人可以让秦总把爱恨交织这么复杂的心情体会得这么彻底的了吧。
秦厉行的手艺还不错,贺九在他完工后摸了摸后面的辫子,居然齐整顺滑。
“说,你在家偷偷练了多久?”
秦厉行亲吻她的发丝,“遇到你,我茅塞顿开.....”
一个翻身,贺九被他按在草地上亲吻,他动作粗鲁放肆,她又手无缚鸡之力更奈何不了这铜墙铁壁般的男人,只好予取予求。
衣领上的盘扣被蹭开,他的大手顺着领口就滑了进去,贺九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眼前泛光,根本没
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多危险了。
腰间一冷,贺九陡然反应过来,她的裙子都被褪到了腰间而某人作孽的手还早已抚上她胸前的两团软玉。
“原来你穿得是肚兜啊......”秦厉行眼睛里释放出宰割生死的决然浩气,长喟一声,附身亲吻上去。
贺九又羞又气,不停推攘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秦厉行懒得回应她,抱着她的腰身埋头在她的胸前,对于他来说,这世上第一爱的是贺九,第二爱的就是贺九的身体。从再次重逢的那天起,秦厉行的脑中早已把贺九的衣服剥下了千万遍。
“我痛啊!混蛋,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贺九踢他。
秦厉行之所以能混到现在这般位置,靠的是什么?揣摩人心,以及眼色。
他起身把贺九抱了起来,搂在他的胸前,“给我看看,哪里痛!?”
男人永远不嫌荤段子难听,秦厉行确实是个男人。
贺九合上衣襟,没有放过自己胸腔那一大团的嫣红掐紫。她羞恼,更多的是害怕。秦厉行压上她的那一刻,她真的喘不过气来,不是身体上,而是脑子里。
“我亲亲就不痛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