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典带着他们向一个人走过去,白锐和猎星要跟过去,那跟着来的另外两个人一左一右按住猎星的肩膀:“老猎,咱们去那边喝一杯,让小白跟着江局去就行了。”
猎星挣扎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跟小白走吧。”
“老猎,你这是不给江局面子吗?而且你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闹起来,江局不高兴,你更得不了好。”
“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猎星质问,不过声音还是压低了。
“我们是对你好的意思,小白,你也不想你男朋友出事吧?乖乖跟江局过去,等着晚上过去,一切还是风平浪静。”
白锐像是被吓到了,脸色惨白,但看着“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男朋友被人架住动弹不得”,可是点点头,跟着江典去了。
那白少正在抽烟,其中一个有点年纪的陪客看着江典带着白锐过来了,赶紧凑到白少身边,指着白锐说:“白少,你看这个行吗?”
白锐现在是便装,没穿软甲,有点像是改良汉服,上衣是交领短打,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配着一头短发。
白少朝白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神色间露出一点趣味:“怎么没换衣服啊?”
“这就换,这就换。”
白锐正在看坐在白少身边的一个穿着很类似破虏同模的年轻人,话说,其实后来有时间,他已经做出来很多衣服了。雁虞、蚩灵、南皇、烛天、破军、定国、朔雪、儒风,他都穿过,也都在祖巫宫留下了一套成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流传最广的还是破虏——难道因为是最破廉耻吗?
_(:3ゝ∠)_这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
那个年轻人就是吹着蛊笛的人,他跟白锐的五官有六分像,气质是很冷艳的那种。
“行了,别吹了,再怎么吹你也就那点蛊雾。”白少不耐烦的抓了一把干果直接扔到了年轻人脸上。
这个年轻人是个蛊师,能力很差的那种。
就算是有成为蛊师的资质,但每个人最后能到达的地方,依旧是不同的。有很多蛊师连小擦伤也治不好,也有蛊师连被驯养得温顺的蜜蜂也召唤不来。白锐教导学徒的时候,也告诉他们不要一条路走到黑,能够另谋出路也是好的。但已经有了升天的梯子,无数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梯子不够长,却还是死死的把住,不会从上面下来。
年轻人的笛子吹得很好听,但无奈他并不是做一个乐手在这里吹奏,而是作为一个玩物。
青年不言不语,老老实实放下笛子。
谁知道青年这么老实,一样惹了白少不高兴,他猛地抓住跟前的杯子,朝着年轻人扔了过去。
白锐本来要跟着那中年人离开的,看这情况上前一步,手一伸,扔出去的杯子被他捞在了手里。
年轻人感激的看了白锐一眼,要是他被扔了个结实,那伤可不会轻。
“你们今天是都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白少站了起来。
青年也站了起来,恰好挡在白锐身前:“白少,是我刚才不对,我给您认错,您怎么罚我都行,这位……是新人,不懂规矩,您别跟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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