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昔放慢了脚步,站在他身侧,“大郎?”
舒成玦握住她的手,看到她头上带着他醒来那日给她削的簪子,温婉的面庞,依赖的看着自己,面上的冰霜便散了,“我们该回去了。”
顾昔昔微笑着,但眼底的不舍,还是出卖了她。
舒成玦看着篮子里的蘑菇,道:“明早再走,夫人的汤可不能不喝。”
黑衣人快速退去。
顾昔昔羞得,“油嘴滑舌,世子爷,不会耽误事情,我们现在走也是可以的。”
舒成玦环着她的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那怎么好,夫人做的饭,为夫还没尝够呢。”
这几日,两人挤在一处,也无甚事。
可今晚,舒成玦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猴急火燎的,几下就把女人裤子拨了个干净,就要入。
顾昔昔本就敌不过他,现两人挨在一起,她左支右绌,只能凭人为所欲为,“世子爷,你身上还有伤呢。”
舒成玦惩罚似的隔着麻衣含咬着乳肉,“叫我什么?”
顾昔昔推拒着男人,“轻点……”她肌肤本就娇嫩,平日里穿这粗布就有点发痒,更别提这样被人咬着摩擦了。
舒成玦却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死死的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双手探进衣服里,肆意凌辱。
顾昔昔双手只能环着男人的肩膀,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大动,“啊……大郎……不要……大郎……”
舒成玦轻轻一撕,顾昔昔身上的衣服就碎了,像一头野兽似的圈住自己的猎物,“媳妇儿……媳妇儿……”他埋在女人颈间,撕咬着,啜吸着……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强硬的进入女人的身体,微微阻塞,穴肉带着湿意的干涩,层层迭迭的阻力让他恨不得大力劈开,又舍不得此时的紧致。
顾昔昔被挑起了情欲,花径深处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蹭着男人,穴肉吃着巨物一点一点进去,被迫一点点被填满。
身下艰难的吃着巨物,可深处却越来越空虚,花液如潺潺溪水,流淌而来。
舒成玦感受到被他渐渐被浸湿,穴肉翕动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响起。
山里的晚风,吹不散黏腻的燥热。
柔弱少妇无助的呻吟,她仰着脖子,两条腿被男人翘在床头,身影剧烈的晃动,木床吱吱呀呀的,“世子爷……啊啊啊……”
男人剧烈的撞击,让她承受不住,“不要了……大郎……大……啊啊……郎……”
顾昔昔惊恐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她生怕这床塌了,“不要……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
舒成玦额角的汗抵在女人锁骨上,两人的长发交缠不清,“媳妇儿……那我们换个姿势。”
顾昔昔不是这样意思,她摇着头。
男人侧身一番,变成了女上位。
这个姿势,入的更深了,她一丝不挂的趴在男人身上,高高的翘着臀。
舒成玦前倾勾着他的唇,啜吸着女人的甜美。
手下却毫不留情,掐着女人的腰上上下下的撞击着。
顾昔昔纤长的双腿跨在男人两侧,膝盖刚刚贴在木床边缘,时不时滑落下去,龟头便重重的顶在宫口,“呜呜……呜呜呜……”
脸颊湿津津的,眼泪不住的落下,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似的,双乳在他胸膛上来回挤压,雪白色的乳肉在夜色下仿若莹莹发光。
“媳妇,你真是个妖精,为夫的精血都要被你吸完了,好不好吃啊。”舒成玦忍不住狠狠的起伏。
顾昔昔哭喊着,“要塌了……啊啊啊……”
砰——
木床终于承受不了两人的运动。
顾昔昔重重的砸在男人身上,“啊啊啊——”
舒成玦正经捅进了宫口,男人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来日里的白浊尽数喷出。
两人同潮了。
顾昔昔穴肉搅着巨物,连形状都勾勒出来,喷涌的淫液,冲刷着男人的白灼,从交合出一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味道。
她无力的打着男人,便昏了过去,“混蛋……”
舒成玦正是餍足的时候,怎么肯放过,不舍的贪恋着女人的身体,不就身下雄风又力,抱着瘫软的女人驰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