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年上,H

可能会生气,然后冷着脸干死她吧(2 / 2)

褚楚拿了一个出来放在床上,转头盯着庾佑之下腹的位置看了好久,刚要拉开被子,男人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

褚楚差点吓死,爬过去看了一下,是叫顾敬的人发来的消息。这人她有印象,庾佑之告诉过她,是那次打电话的叔叔。

顾敬在群里圈他,说他过个生日,哥几个都喝倒了他也没倒,要他发红包庆祝庆祝。

褚楚思考了一下,意识到今天好像是庾佑之的生日。她一脸茫然,庾佑之没提过,她根本不知道。

不过眼前还有别的事要做,她想着反正现在知道了,等明天再给他补上,伸手就拉开了被子。

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逐渐清晰,褚楚恍神间抬头看了一眼,意识到这会儿开始下雨了。

庾佑之没什么反应,褚楚凑近听了听,确定没把他弄醒,才放心去看他身下。这狗男人防她像防贼,穿着睡裤裹得严严实实。

褚楚极轻地哼了一声,抬手去解睡裤中间的扣子。扣子解开,原本方便男人小解的开口,如今倒是方便了她。

他的性器裹在黑色内裤里,手探入抚上去是偃旗息鼓的一大块儿。

外面有雷声响起来,褚楚吓得一抖,见到庾佑之梦呓似地喘了一声,手从额上移开搭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他皱着眉,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褚楚确定他没醒,小心翼翼拨开内裤,把他的物什放了出来。睡裤的开口有限,她只能把肉棒弄出来,两个囊袋实在顾不上。

她有点惋惜,但也顾不上了,手轻轻撸动了几下,肉棒就立了起来。褚楚记得庾佑之完全勃起时候这玩意的状态,便爬到他腿间,趴在跟前小心舔吃。

上面还有沐浴露的味道,龟头随着本能的兴奋流出液体,棒身很快就被她舔得湿漉漉。庾佑之因为酒精的作用睡得很沉,此时动了动身体,但也没要醒来的意思。

褚楚吓得屏住呼吸,生怕他睁眼。庾佑之在那一次短暂让步之后,对她更是严防死守,她怀疑比起底线被她践踏,庾佑之更见不得的,是他被她先上了。

褚楚目光里闪过犹豫,如果被发现,她想不到庾佑之会怎么做。

可能会生气,然后冷着脸干死她……吧。

只这样想着,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不知道是出于最初对庾佑之不让她抱有感情的报复,还是后来一次次濒临边缘的交欢,她现在就想和他做爱,夹着他的肉棒在他身上起伏,那么烫的肉棒含在身体里,只想一想就让她期待。

……只要不做爱,叔叔就不会醒吧。

她可以就只含一下,然后就拔出来睡觉,叔叔不会发现的。

褚楚想着,慢慢撕开包装,不大擅长地把安全套套在挺立的肉棒上。有润滑油似的东西沾到她手上,褚楚有点嫌弃,把指尖的东西全蹭到庾佑之胳膊上。

她脱掉内裤,撩起睡裙慢慢挪到男人腰间,将满溢汁水的穴口对准龟头,抬着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坐到大概肉棒中间的时候,褚楚感受到一点儿尖锐的疼,再加上紧张导致的身体紧绷,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

有点累,但也没她想的这么难,心里鼓了鼓劲,她抿着唇,放松屁股往下一压,就把剩下的全部吃了进去。

庾佑之在梦里感受到下体的禁锢,不适地动了动腰,却使得鸡巴在小穴里小幅度顶弄了一下。

褚楚呜咽一声,小穴登时绞紧,一股淫水淋了下来,直冲到龟头上,又从穴口的缝隙流下来,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神空茫,细细地喘气。

被叔叔的鸡巴……操了一下就高潮了吗?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倒冲淡了原本的痛楚。褚楚觉得小腹涨得难受,不自主地就小幅度磨了起来。

窗外雨声渐大,遮蔽了交合处黏糊暧昧的水声。褚楚胆子慢慢变大,小声叫了起来。

“叔叔……嗯……”

她一边叫着,一边伏低身体使越发粗胀的鸡巴抵着最敏感的软肉厮磨。每磨一下,都有类似于阴蒂被强烈刺激到的快感,仿佛是真的在被男人折着身体狠干。

褚楚喃喃道:“叔叔……庾佑之……呜嗯…又顶到了,好痒……”

小穴又涌出一股水来,两人相连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褚楚模糊想着庾佑之又要换内裤裤子了,她低头小心隔着男人的裤子摸肉棒下的囊袋,那里她几次摸都是很饱满的样子,许是不常发泄的原因。

褚楚迷蒙着眼,把垂到眼前的长发拨到后面,脱掉了睡裙,愈加肆无忌惮地夹吸男人狰狞滚烫的肉棒。

卧室没有时钟,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又一次穴口紧缩着抽搐的时候,褚楚听到庾佑之嗓音沙哑地呻吟了一声。

……他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