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扇凝眸思索,“相厌,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能看的出雪塔是花妖啥的?他是什么花?”
相厌很疑惑七扇看不出么,怎么要问他。
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为她解答:“山茶花啊,华凤顶上也有他那种品种。”只是没有化妖。
山茶花……雪塔没有说谎,他确实是山茶。
说起来,七扇福至心灵地想起,不就是有一种雪白的山茶名品就叫雪塔嘛!
“那……街上的那些妖,你都能看出他们是什么妖吗?”七扇有些激动。
相厌懵懵地点点头,她怎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七扇又道:“那背篓少年好像跟我一样也是人,他身上有妖气吗?听说他家那个是大妖!”
相厌忽然蹙眉,显然很不喜,“他身上的味道很浓烈。”
“妖气吗?”
“嗯。”
“什么妖?”
“很厉害的妖,味道很乱。”相厌摆摆头,似乎很忌讳。
七扇追问道:“有多厉害?比你厉害?”
相厌有些茫然,“不知道,没见到过。”
“那你见过鲛妖族的少主吧?楼有酥,你记得吗?”面对不会对她说谎的相厌,七扇想尽可能地多向他套话。
相厌摇摇头,“想不起。”
他见楼有酥的时候好像很混乱,没有记忆。
七扇遗憾地叹口气,好吧。
翌日。
东越凉带着花满亲自来送上了一份谢礼。
东越凉同七扇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倒是花满留下,和七扇叙些闲话,见七扇不会用翎单匕,花满手把手地教她:“这翎单匕之所以是宝具,不在于它多锋利,在于它能感应使用者的心思!”
七扇饶有兴趣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