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很想摇头,却只能够一声娇呼,他进来了。
谢清和乘机一举成功,又将她的呻吟吞入口中。
床榻开始晃动,夏犹清的身子被他死死摁住。
她里面紧,谢清和就叫她放松腿再张开。
又一会儿,又叫她夹着他的腰,夹紧。
巨物进入又抽出,反复的抽插,将她的花瓣插红了一片。
谢清和终于肯解开她的双手。
他重重插到底,就这样的姿势解着结,夏犹清身子被灌满,疼痛还没有完全消掉,她不住的哀求他退出去。
谢清和慢腾腾的,半天才解开她的双手,然后退出去又是一阵猛烈抽插。
可怜夏犹清先是喝了蒙汗药又被灌了春药,就这么被人按着操来操去。
再等她醒来,早已是第二日午后了。
床上只她一个人,衣服也规规矩矩的穿着。
可身体的异样让她知道昨天并不是一场梦。
夏犹清头还有些疼,这是蒙汗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消失。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可腿微微一动,腿心疼的厉害。
夏犹清不信邪的脱下衣服一瞧,那处都被他磨破了!
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估摸是给她上的药。
谢清和此人真狠,夏犹清忍不住想。
她重新穿好衣服,忍疼穿上鞋子,拿了架子上的外套披上。
她推开门就是一阵寒风袭来,这才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竟然下雪了。
今年这么下雪如此早……
谢清和正过来,手里提着食盒,他瞧见夏犹清就这么单薄的站在门外有些不高兴的蹙眉:“你也不怕冻着,快把门关上,昨儿后半夜下的雪,到现在也没停。”
结果他刚进门就被夏犹清拧了耳朵。
谢清和嘶嘶的求她松手。
夏犹清说:“那我后来求你慢点儿的时候,你怎么不停下来!”是的,到后面夏犹清被春药磨残的意识清醒了点,可她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武力动不得,只能可怜巴巴的求他了。
偏偏谢清和只当做没听见一般,还做的更用力了。
现在武力值恢复,谢清和只好认错。
夏犹清松开手,谢清和捂了耳朵,又嘀咕:“这哪儿忍得住。”
夏犹清没有听到,她现在清醒过来一半都是气愤:“到底是谁绑了我?”
她迷糊中听到的沉妃二字又是什么意思?
谢清和神情稍顿,没让她看出异样:“是弦月公主,陛下已经罚过她了。”
“哦,是她啊,她看着就挺坏的。”她听了他的解释倒是瞬间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