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女配她超有钱[快穿]

大佬女配她超有钱[快穿] 第78节(1 / 2)

“怕什么?”付绵绵撂下了手中的书,顺势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付嘉致也不是个蠢的,要是她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对方许是一时半会儿的发现不了什么异样,若是自作聪明的想两边讨好,你猜付嘉致察觉之后会不会杀了她?”

钟妈妈听过解释,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也不再多嘴,在把茶杯添满茶水之后就默默地退了出去,坐在下人房的门前和红梅一起做起了针线活计。

没过多久,莺歌也回来了,先是到了厢房里和付绵绵回禀了几句,紧接着也退了出去。

四个人就这么守着茱萸院,度过了一日又一日,付嘉致那边没能得到什么有效的反馈,心思也就逐渐的淡了下来。毕竟他又不喜欢付绵绵,甚至可以说是厌烦了,哪里会把过多的精力倾注在她的身上。平日光是应付付梓妍就要去了大半,再加上朝中之事、军营练兵,最近王氏还紧跟着掺和,疲于应付的情况下,男人就将茱萸院丢在了脑后。

不过虽然付嘉致明确的表示了自己这两年不会成亲,可王氏仍然没怎么死心的模样,又请了开国郡公府的唐夫人和唐二小姐过府小叙了几次。即便每一次付嘉致都十分不给面子的‘恰好’不在府中,但开国郡公府竟也没表现出半点不满,想来对于这个准女婿,当真是十分满意了。

男人不在府中,倒是给了付绵绵机会,唐二小姐许是惦念着之前那几句话的‘恩情’,每一次来付府都会特意从雪松院出来。要么就是亲自前往茱萸院,要么就是二人约好在付府的花园见面,虽然时间不长,但总是宾主尽欢。

两个人所说的话题无非就是一些女儿家感兴趣的,比如什么料子时下最流行啊,哪里的甜粥口味最佳,胭脂水粉要怎么图才好看……这样一来,每次在暗处偷听的都是空手而归。

直到不久后,唐二小姐在开国郡公府内举办了一次小范围的手帕交品茶会,京中受到邀请的小姐不过才七八人,其中竟然就有付绵绵一个。好在付雪晴也接到了请帖,不然王氏就算是拼了一条老命,也不能放她出门的。

开国郡公府是个什么地方,以付嘉致这会儿的能力,根本无从撼动,是以付绵绵在里面呆上那几个时辰,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了。话又说话来,男人现在也处于一个无暇他顾的状态,只因为本国的边境再次动荡了起来,西北方的蛮子为了过冬,竟然开始在边境的几座城池间大范围的发起了进攻,夺了不少的物资、杀了许多的平民百姓。

许是为了尽快向上爬,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这样他同付梓妍的未来才更加的有保障,付嘉致主动请缨,要去前线平复蛮子的战乱。

那日付绵绵从开国郡公府归来,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好消息。彼时付家的所有人都聚在了前院的正堂内,王氏一言不发的用手绢擦着眼角,付梓妍躲在人群之后神情有些复杂,就连付老爷也罕见的喝了两杯酒不出声。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之时,付嘉致就骑着马带着自己的一队亲兵出发了,一行人一切从简,出了京城就沿着官道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等到付绵绵前去雪松院请安,王氏因为忧思过重将她打发了回去的时候,她便知道,一直所等的机会终于来了。

第131章 卑微的庶女(8)

原以为西北边境的那些蛮子, 就和往年的流兵一样,随随便便就能打发了,所以朝廷也没有太过重视。只是谁都没想到, 这次蛮子的打法狡猾了许多,一击不管中不中,转身就跑。大武国因为兵力强盛,日常练兵一向都是以重兵为主,对付起这种到处乱窜的流兵, 还真感觉到有些头疼。

但为了边境黎民百姓的安稳, 就也只能一直在那里僵持着, 这样一来, 直到秋天过去京城都开始飘起小雪了, 付嘉致仍旧被困在了西北边境线上动弹不得。

然而与西北的荒凉和困苦不同,此时的京城街道上还是那般的繁华,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并不见少,吆喝、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

忽然, 城内的西北角某处响起了热闹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在这附近的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先是笑眯眯的挑开了正上方悬挂在牌匾上的红布, 露出了‘春林堂’三个大字,然后男人这才冲着下方来往恭贺的人热情的拱手,一时间寒暄声不绝于耳。

“这是‘春林堂’的掌柜的?什么来头?听说这春林堂几个月前还是个不起眼的小脂粉铺子呢,怎的这么快就在京城中站稳了脚跟了?”在四周的围观者中, 有一人开始八卦了起来。

而他身边的人则是轻声回应道:“什么来头?这胖子不过就是个管事的罢了,听说春林堂背后的可不是那么简单。你也不瞧瞧之前来往春林堂的莫不都是贵人家的车马, 要不然它岂能在短短的半年时间, 就接连盘下了周边的好几个铺子, 把店面扩展到现在这么大?”

“背后若是站着贵人,那就说得通了。”之前那人连连点头。

“岂止,听说之前粉胭阁还试图找过春林堂的麻烦,只是最后也不了了之了。要知道粉胭阁也算是京中的老字号了吧?虽说远不是什么可以供应皇家的品质,但是那些贵人们也是极爱光顾的,一下子被抢了生意就怎会甘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老字号竟也没能啃下春林堂这块硬骨头!”另一个人越说越邪乎,不由得让周围众人对这春林堂的真实背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真的假的……但是我之前怎么看到过这个掌柜的和一个丫头片子毕恭毕敬的……”第三个人嘟嘟囔囔的开了口,只不过他说的却无人在意,世人只喜欢听那些玄而又玄的江湖传言,况且就这排面,是个丫头片子能撑的起来的吗?!

很快,一些质疑声就被压了下去,等到春林堂的掌柜的开始开箱散喜气,一把又一把的扬着铜板的时候,现场的气氛更是直接就被推上了高chao。

看着外面一派热闹的景象,坐在斜对面酒楼二楼的付绵绵满意的笑了笑。这时一阵冰凉的寒风夹杂着几片盘旋的雪花顺着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那几片雪花落在了桌子上之后,很快就融化成了一小滩雪水。

她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兔毛大氅,而正在她身边伺候的莺歌则是十分有眼力见的将桌上的茶杯给斟满了滚烫的茶汤,还顺势往其怀中塞了一个造型别致的小手炉:“四小姐,奴婢要不先把窗子关上?您要是着了凉,回去钟妈妈还不得扒了奴婢的皮?”

付绵绵闻言笑着抬眼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随后摇了摇头:“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怎的吹些风就能染上病了?”

说罢,她再次把视线移到了窗外。

这会儿眼瞧着外面已经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毕竟寒冬腊月的,四周的街坊啊什么的在捡完铜钱之后,便都陆续散去了。

莺歌也没再坚持,反正跟在四小姐身边这么久了,她也大致能够摸清对方的脾气秉性。说出去怕是没人相信,名满京城的春林堂,竟然就是眼前这位闺阁小姐的产业。无怪乎当初对方为了让她和红梅反水,摆出了一副土大款的做派,怕是满京城的寻摸,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财大气粗的了。

而这几个月,付嘉致不在府内,付绵绵就更加放肆了,现在他们茱萸院内竟然藏了一个小厨房,说出去谁敢信呐!府中那些丫鬟的小姐妹都以为她在茱萸院受苦,甚至看着她愈发圆润的身躯,还觉得她是受了太多累、睡不好觉引起的浮肿,每每都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什么浮肿,这是纯胖!

就连王氏的院子里,每日都未必餐餐换着花样吃,但茱萸院就能!而付绵绵食量一向不大,剩下的全都进了他们三个下人的肚子里,就连红梅也不是最开始的那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了,个子肉眼可见的高了起来,脸颊丰润,瞧着气色好了许多。

得亏茱萸院位于付府最为偏僻的角落里,又靠近着府内的后角门,所以府里倒是没人发现院子里的猫腻。加之付绵绵很舍得的买通了角门的婆子,是以现在茱萸院的人进出付府别提多方便了,说是如入无人之境也不为过。

别的暂且不提,就拿付绵绵眼下穿着的这件兔毛大氅来说,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但是内里却是缝着几十两银子才能买到一米的雪山狐狸毛,走在外面,甭提多暖和了!

还有她和红梅,大的不好说,这会儿手中的银钱都是付绵绵断断续续赏的,怕是比之一般人家的小姐都要多上一些。而且付绵绵还说了,将来她们两个出嫁,还要给每人都备上全套的嫁妆。

这可真是……金钱的力量无法阻挡,该死的让人心动。

身边站着的莺歌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脑子过了多少的想法,付绵绵并不知晓,她的视线其实一直都在春林堂……旁边的那家酿酒铺子徘徊。因着春林堂店铺扩张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所以在它旁边默默开业了酒铺子并不惹人注目,整整一个上午了,也没见有人摸索着进去瞧瞧。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这条街道上的车马行人都又少了一些,终于有两辆马车停缓缓地停在了春林堂前。

紧接着,从前方那辆马车上慢悠悠的下来了一位蒙着面纱的小姐,通过其矜贵的身姿及马车上悬挂着的牌子,付绵绵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乃是唐漪。

几息之后,又有两道身影从后面的马车上下了来,其中有一青年和唐漪互动颇为亲昵,正是开国郡公府的二公子,也是唐漪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唐恒。

他们兄妹二人又隐约对着最后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位面相坚毅的华服青年有着一丝恭敬,可见那名华服青年的身份一定相当的尊贵。而他就是付绵绵今日从一大早就翘首祈盼的正主,当今圣上的第三子,煜王。

看来这开国郡公府还算靠谱,春林堂的一成红利给的倒是挺值得。

煜王素来好酒,付绵绵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毕竟她的野心可从来不止一个脂粉铺子。

眨眼的功夫,唐漪就先行走进了春林堂之中,掌柜的也站在门口点头哈腰的,给足了三人面子。可就在煜王准备踏入这最近风头正盛的春林堂去给自己母妃挑选一些女人家用的玩意儿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住了脚步,鼻翼嗡动,循着脂粉香气中夹杂着的那丝丝酒香看了过去。

几乎没怎么犹豫,煜王就一头钻进了那间十分不起眼的酒铺子里,他身后的唐恒见状,无奈也只能跟了进去。

楼上的付绵绵见状,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手,然后示意身边的莺歌去结账。约莫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付绵绵带上了白色大氅的兜帽,怀中抱着小手炉在莺歌的服侍下走出了酒楼,二人先后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青顶马车,伴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车轮滚滚,马车便缓缓地动了起来。

彼时煜王刚好抱着一小罐子酒满脸喜意的从酒铺里出来,无意间抬眸竟顺着吹起来的车帘瞟到了那辆青顶马车内的纤细身影,不知为何有些出神。

但不过呼吸的功夫他就收回了视线,美滋滋的拍了拍怀中的酒坛子,恰好唐恒也走到了他的身边,二人略微低着头,轻声的说了两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