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

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 第182节(1 / 2)

“过几个月都不行,你死了这条心吧!”萧夕禾瞪眼。

谢摘星乐了,星光下笑得眉眼弯弯,露出洁白又整齐的牙齿,周身那种淡漠的气场一扫而净不说,还多了几分邻家哥哥的气质。

萧夕禾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是生得极好的,至少她有一瞬间被蛊到了。

“其实与我双修,对你的修为也有好处,”谢摘星似乎没看到她眼底的惊艳,“你刚修成人身,体力修为都十分匮乏,加上身为女子却是全阳体质,再努力地修炼也收效甚微,但与我双修的话,便可从我体内汲取修为,事半功倍,何乐不为?”

说罢,他又进一步道,“等你修为更进一步,不必我帮你,你也可以随意进出背阴谷了。”

“真的?”萧夕禾果然心动。

谢摘星一本正经:“真的。”

萧夕禾盯着他看了片刻,冷笑:“你现在的样子,很像那些想骗我做饭的小山精。”

谢摘星:“……”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萧夕禾多瞄一眼漫天星河,转身便回屋睡觉去了。

今天玩了一整日,又说了许多话,她早已经累到极致,几乎是沾床的瞬间便睡了过去。谢摘星独自一人坐在帐篷外看星星,许久之后在她轻微的呼吸声中缓缓闭上眼睛,睡了十三年来第一个好觉。

这一日起,谢摘星便在帐篷外住下了。

萧夕禾的生活里猛然间多出一个人,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一直到闭上眼睛时才会分开,如此形影不离,她却没有半点不习惯,反而比独自一人时更充实更愉快。她仔细想了许久,觉得可能是先前太寂寞了,才会能这么快地接受另一个人。

山中岁月缓慢,直到下了第一场雪,萧夕禾才惊觉要过年了。

“你能借我点银子吗?马上就到除夕了,我想买点烟花炮竹。”萧夕禾凑到谢摘星面前。

谢摘星捏住她的脸:“我才来背阴谷半个月,你已经借多少次钱了?”

“我又不是不还你,”萧夕禾挣脱他的魔爪,“等我以后赚钱了,就还给你。”

“等你赚钱,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不借。”谢摘星干脆利落。

萧夕禾生气:“你竟然看不起我?莫欺少年穷懂不懂?!”

谢摘星扫了她一眼,想了想道:“借你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我不跟你双修!”萧夕禾瞬间警惕。

“我有那么卑鄙?”谢摘星眼尾轻挑,“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亏得你我认识这么久了,你竟然如此瞧不起我。”

被他这么一说,萧夕禾有点愧疚了:“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那你说,什么条件?”

“亲我一下。”

萧夕禾一顿:“啥?”

“亲我一下。”谢摘星好心重复一遍。

萧夕禾呆滞地与他对视许久,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你不是说不趁人之危吗?!”

“亲一下算什么趁人之危?”谢摘星一脸无辜。

萧夕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正欲发作,便听到他悠悠开口:“亲一下,前面的账也一笔勾销,我再给你买十车烟花炮竹,让你一次玩个够。”

萧夕禾没出息地心动了。

谢摘星勾唇:“就亲一下,眼一闭一睁便过去了,你确定不答应?”

萧夕禾默默舔了一下发干的唇,盯着他过于俊俏的脸看了许久,终于深吸一口气倾身过去,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脸。亲完正要离开,谢摘星突然扣住她的腰,略一用力她便腰间一酸,不受控地跌进他的怀抱。

谢摘星将人扣在身前,咬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又凶又急,携裹着十三年来思念的痛楚与浓烈的爱意,几乎要将萧夕禾溺毙。她只奋力挣扎了几下,便被他急急拖进情与欲的深潭,再也无力反抗。

大约是察觉到她安分了,谢摘星倏然又温柔起来,唇齿厮磨纠缠,呼吸交错勾连,仿佛四周的空气也开始升温。萧夕禾眼眸染上一层水色,脸颊潮红,整个人都呆呆的,谢摘星毫不怀疑,自己这个时候不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可他还是停下了,只是眸色沉沉地与她对视。

萧夕禾呼吸还有些急促,神志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

“你干什么?!”她怒气冲冲地问,却因为呼吸不稳,听起来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谢摘星:“亲你。”

“不是只亲一下吗?!”

“是啊,”谢摘星理直气壮,“不是只有一下?就是时间久了些。”

萧夕禾:“……”就不该相信他的人品!

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赢,她只能憋屈地放弃维权。好在谢摘星还有点良心,当即带着她出门去了,不仅给她买了想要的东西,还斥一万灵石给她买了一件护身法器。

“虽然有我在,你用不上这种防御性强的东西,但戴着也没什么坏处。”谢摘星将玉佩形状的法器挂在她腰带上。

萧夕禾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收这般贵重的东西,目瞪口呆半天后憋出一句:“……是你要给我买的,以后别跟我要账啊!”

谢摘星无奈:“我何时真找你要过账?”

萧夕禾刚想反驳,突然看到他形状漂亮的唇,蓦地回忆起帐篷外脸红心跳的那个吻。

她吸了一下鼻子,默默看向远方。谢摘星弯了弯唇角,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托谢摘星的福,萧夕禾买了一大堆东西,然后便开始每天盼着过年,她盼呀盼,终于盼到了除夕这一日。

一大清早,她便将帐篷内外仔仔细细打扫一遍,又起锅烧水准备年夜饭的食材,忙忙碌碌一上午,却丝毫不觉得累,反倒是平日精神极好的谢摘星,从早起开始便神色恹恹,连话都比平时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