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是真的狂

老祖宗她是真的狂 第36节(2 / 2)

如此一来,这位活得够长命,哪怕以后自己先走一步,也还有人护着宋家啊。

宋慈越想越觉得可行,得把这位拉进她的‘广场舞’大队才行。

第117章 给自己挖了个坑,想哭

汪太后开始跟宋慈叨了起来,这听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宋慈就嗯,您说的对,没错这样的回着,却也摸到了跟前这位尊贵人的性儿。

哎哟喂,敢情这汪太后,是个话痨兼愤青啊,不,愤老!

瞧这大腿拍的那响的,第一眼那瞅她的眼神儿,其实是装着大气端庄吧。

“阿慈你说,哀家一家子都死绝了,他们凭什么就能接着享福,就凭他们跟哀家一个姓儿跟哀家一个宗族?啊呸,哀家家里人都死没了,和哀家最亲的,连个传承香火的都没有,还谈什么宗什么族。”汪太后冷笑着说。

宋慈听到这里,忍不住小声提醒道:“娘娘,您该说是您娘家人,您这大家子,都全须全尾的呢。”

什么一家子,皇上才是她的儿子,这宫里的子子孙孙,皇后庶妃,才是她汪暮荷的大一家子。

她正入戏着呢,阿慈怎么就打断她了,这还怎么唱。

汪太后悻悻的说:“确是,该是说哀家的娘家人。唉,他们也是贪呐,一个忠勤伯不够,还想有个忠国公,呵,他们想头还真大。当年先帝打仗时,哀家母子落难民间,也没见他们伸个手帮着藏好,哀家娘家的人都战死,女眷一白绫全吊了梁,他们却是好好儿的,你说这里面没点猫腻,哀家是一万个不信。哪怕他们给哀家保一个独苗苗,也不至于这样。”

说到这里,汪太后忍不住泪目。

连翘连忙递上帕子:“太后娘娘,您要注意凤体。”

汪太后接过擦了擦眼角,道:“哀家这气就是不平。阿慈,别人不知,你是知道的,当年哀家和皇帝,是何等艰辛。”

宋慈道:“娘娘,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您别太伤心了,不然娘娘的家里人,也该心疼娘娘。”

“忍不住啊。”汪太后吸了吸鼻子,道:“这么多年,他们年年提过继承嗣,还不是为了一个国公的位置,当是真心的想要给我汪家二枝传承香火?哪啊,都是为了荣誉。”

“可娘娘,这一年年的拖也不是办法,您那一支,总要有个人给您传承香火,逢年过节给您家里人烧纸上香。您实在是恶他们,您亲自挑一个,就去挑那没爹没娘的,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您一样的只有独一人的,也甭管他好歹,您亲自教养,将来再生几个儿子传下去,不也比他们挑上来的强?”宋慈道:“只有那独一人的,才能一心向着您那一支不是。”

汪太后迟疑:“哀家自己教,哀家都这个年纪了。”

“您还能寻不着可靠的人帮您教着?您可是太后娘娘,怎么也有几个得意人吧。”宋慈忍住没翻白眼,这娘娘,怕不还是个傻白甜。

汪太后眼睛一亮:“有,阿慈,哀家挑了这么个人,你和允之帮哀家教如何?哀家最信的,就是你和允之了。”

宋慈刚抿了茶,闻言一口喷了出来。

纳尼?

她给自己挖了个坑?

而刚走到太极殿前的宋致远,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臂,怎感觉后背飘过一阵阴风,寒得很。

第118章 太后护宋慈短

宋慈有些神游天外,脑袋里一直在想着回头要怎么给她那人精儿子作交代,万一汪太后真送了嗣子来宋家受教养,这可咋整哦,她可不想当幼儿园老师。

唉,想想就脑壳疼,心烦。

“莫不是宋太夫人不认同太后娘娘的话?都摇头了。”

这忽然的,有个女声笑着道了一句。

宋慈瞬间觉得身上滚烫起来,被瞅的。

她抬眼看去,好家伙,一个个的,眼睛都往她身上溜了,瞅我咋的,你们眼是几千瓦的探照灯啊!

“怎了?”宋慈一脸莫名。

范太夫人翻了个白眼,暗道真是失礼,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有这么多妃子都在这,你也敢开小差,看胆肥的。

“刚才太后娘娘说了这过端午节,不必铺张大办,银子省下来,哪里有洪灾往哪里震灾,以示皇室仁慈,我看宋太夫人却是摇头,是觉着太后娘娘说得不中?”那女声接着说。

宋慈看过去,那是个长脸尖眼的妇人,瞧那身上的诰命服,应该是哪个四品官的夫人,正挑衅的看着她。

丫的,搅事儿呢!

宋大夫人脸色也很不好看,看向那说话的人,那是太仆寺少卿赵礼元的夫人,赵礼元,是范相党的人,这是想给他们宋家上眼药?

宋大夫人刚要为宋慈辩解几句。

宋慈开口了。

“你年纪轻轻的,眼神就不好使了,哪只眼哪里看到老身摇头了?”宋慈盯着那赵夫人说。

她两只眼都看到了,不带你这样刺人的。

而众人则想,来了来了,素来直来直去口出狂言的粗鄙宋太夫人,又开始了。

“我看太夫人不说话……”

“不说话就代表老身哑了能用行动表达思想了?什么时候老身说话竟如此重要了,叫你们都盯着。更别说,太后娘娘在说,我一老太太插什么嘴啊?”宋慈直接打断她:“其实吧,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平日里别看太多话本子,脑补太多,啥时候不说话就代表着辩驳和不认同了,看把你看玄幻的。老身明明什么都没说,你硬是要给老身安罪名,娘娘,老身冤呐。”

赵夫人被抢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只想替老爷讨好一下范家太夫人,才要给宋家上眼药,却不想?

汪太后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不喜,赵夫人吓得脸都青了,立时跪了下来:“太后娘娘,臣妇并不是这个意思,臣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