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辙了,徐意安走过去拿肩膀撞了一下他,抢过锅铲,抓紧时间倒了点水,继续翻炒。
“生气了?”侧面看过去她小嘴微撅,沉凛的大脑袋又凑过去。
“没有。”
“哦,大东说,女人说没有就是有。”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女人说没事就是有事。”
高大的男人在旁边继续碎碎念。
徐意安实在是无奈了,忍不住偏头笑,这人怎么能这么幼稚。
“你笑了,就不许生气了。”
“我没唔…”
他猛地凑过来,趁她回头的时候,亲了一口她的唇,声音响亮,然后飞快退开一大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钻出厨房。
徐意安彻底脸红了,就这么顶着一张大红脸,做了叁菜一汤。
沉凛进来端菜的时候,她理都不理他,背过身去盛饭。
徐意安在心里暗暗想。
就给他做这一次饭,再也不做了。
这人真的烦。
可她为什么,脸这么烫。
果然烦,都赖他。
席间,面对沉凛明显无脑的夸奖,徐意安不做评价,只是看他吃得开心,她竟也觉得挺有成就感。
饭后,沉凛秉持着积极道歉,踊跃再犯的心态,主动包揽了洗锅的重任。
徐意安也懒得跟他计较,抱着衣服转身去洗澡。
脱了衣服后,在镜子里看见那成套的内衣,刚下去没多久的热度又上来,忿忿地解了内衣,泡进浴缸里。
她默默暗骂自己早上的时候,居然还想穿给他看,真是够没出息。
早就洗完锅,收拾好餐桌的某人,正窝在门口思考该如何进浴室,直到看见她放在门口置物架上忘了拿的包头巾,沉凛眼睛一亮。
等了一会儿,听着水声渐歇,他适时地敲敲门,声音听起来无比正经,“你的包头巾怎么在外面?”
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的声音。
“你…挂在门把手上就好。”
沉凛挑挑眉笑起来,“好。”
听着门外没了动静,徐意安偷偷推开门,开了条缝,她偏着身子,没看外面,手指努力地去勾门把。
浴室里的热气蒸腾,沐浴露的香气犹在,顺着门缝隙中的那只细白的手,钻进沉凛的胸膛里。
果然下一刻,他握住她的手,一把拉开门,成功钻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嗯唔!”
一吻闭,他抵住她的额头,不断啄吻她的嘴角,怀里的人已经眯着眼开始喘气,身子软了一半。
“当然是,干你。”
干燥的包头巾掉在浴室的地上,干净的衣服落在浴缸边,潮湿的身子重新湿润。
她又跌回浴缸,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