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叫你什么你才满意啊?我想要了。”金鼠姑娇声唤道,她笑够了,但股间因她发笑而涌出一阵阵些淫水儿。花径湿意更浓,湿意浓时空虚感极强,让人耐不住。
一位粉粉白白的姑娘在面前扭似水蛇,什么稗史什么壳,这时候都要先搁一边去,安时礼严肃发问:“当真不疼?”
“不疼,但是痒。”花穴湿透后确实没有涩疼感了,金鼠姑诚实回道。
“好吧,不舒服就说一声。”对上那双星眼,安时礼欲火燃烧至两胯间,挪好姿势,捧起粉团似的臀尖,一截截插入。
尘柄进入半截,安时礼浅浅抽动,抽动起来,金鼠姑也无有痛苦之色,他这才把后半截尘柄送到里头,照准了花心开始抽插。
“啊……嗯……”当一颗心恋着安时礼的时候,坚硬不泄的淫器,也比不上能软能硬的尘柄。能自己动起来取悦花径的尘柄,金鼠姑甚是喜欢,喜欢得紧锁肉壁,绞杀尘柄一回。
娇体力足,不畏猛烈的人儿,安时礼分外喜欢,扑滋扑滋,横枪竖戟,狠命乱插了一通。登时那几片瓣儿如春花破萼,翻又卷,红又艳,从中流出的淫水儿润了玉腿,湿了被褥。
旷了这么多日后弄一回,安时礼如逢喜事,爽得体颤头摆,低沉的呻吟声不断来,每次进到深处,他的脑子就如一团乱麻,自己的名儿都记不清楚了,只有些淫荡之景,想象花心受龟头戳弄时会是怎样个模样,想象尘柄擦过肉壁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愈想则欲淫,手上所做的事情,不再矜持。抽插之际,安时礼抬起金鼠姑的双腿搁在臂弯上,而后一只手往花穴上去,擘擘揉揉肉缝,刺刺挠挠桃源口,弄得有滋有昧,爱不释手:“我的乖乖,你连头搭脑吃进去,可真要了我半条命。”
旷一旷再弄,才知男女之事有多妙,如获生之感,这一次安时礼长进不小,金鼠姑怎么来夹都招架得住,仿佛尘柄上套了个银托子,他抓起一波澜乳,往口内塞,含糊喊声乖乖:“乖乖,你使劲缩,我都爱极。”
金鼠姑脑子一热,举一反叁:“安时礼礼你使劲捣,我都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