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着呼唤和提醒的声音终于使安蝉彻彻底底地清醒了。
她喘着粗热的气,鼻息全都喷在那双大掌里。
等到他松开蹼爪,安蝉从那浓厚发丝中挣扎出来,睫毛上还挂着一绺人鱼的深发,随着眨眼的动作摇晃。
她趴在人鱼的胸膛上,掌心下是犹如雕塑般的肌理,扇形尾鳍在她的小腿上缓慢扑打,掀起一阵凉风。
安蝉确定自己的腿心里面还含着一根粗硬到惊人的棍状物。
她缓缓抬起下巴,和人鱼的视线对上。
这里应该是废旧的底舱,狭小而昏暗,连光线都照不进来。他躺在破旧的床板上,长睫下的金瞳半遮,散发着幽亮摄人的异色。
安蝉开口是断续的气声:“德罗扎……”
她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出,就被那双微凉的蹼爪紧按住腰身。
粗韧鱼尾顶开安蝉逐渐合拢的腿根,阴茎破开遍布肉褶的甬道,突然挤进更深处。
没说出的话变成了破碎的音调。
人鱼突然强势起来,他翻身压过安蝉,热切而激烈地舔舐她的脖子,在后颈留下或深或浅的齿痕。
安蝉颤着身子,手指无措地抓抠床板,在狭小的空间弓起腰,她想往前倾,前方又是冰冷的木板,于是只能在这个破乱的底舱承受野兽一样的交合。
甲板上传来了水手交谈的声音,他们好像在讨论昨晚值班的人为什么不见踪影。
安蝉只能期望昨天人鱼杀掉的是这艘船唯一的Alpha,否则她和人鱼结合热爆出的信息素绝对会被发现。
腺体才刚刚恢复活性,发热期的持续时间太不稳定。
安蝉怕自己的呻吟太大,将脸埋在一旁,不肯发出声音。
过了会儿,人鱼也逐渐放缓力道。
他慢条斯理地动腰,根茎底部的鳞片都因此翕张开,那条性器在安蝉身体里小幅度地捣,阴茎抵在那块软肉上研磨,酝酿出几乎让人崩溃的酸胀感。
她就像一颗即将要被熬化的糖块,透明的液体渗出,随着抽插溢出穴口,被捣成连绵不绝又淋漓的丝。
粘稠的快感层迭堆上,安蝉咬住手臂,满脸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