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罗扎……”安蝉努力睁开睫毛,双眼湿红一片,“这是你的名字吗?”
人鱼从喉中滚出低沉优雅的声音,很像轻笑。安蝉恰巧能听见从他胸腔里传来的震动。
这断断续续的低吟简直像有种魔力,让她深陷不可明说的漩涡里,然后慢慢地放松了身体。
然而下一瞬,修长的鱼尾就又挤进了她的腿根,粗硕滑腻的硬物带着潮湿的寒意,直直顶钻进甬道,朝着柔软的内壁深顶。
人鱼的阴茎似乎分泌了某种液体,坚韧的表皮瞬间吸附住阴道,像长了吸盘一般牢牢粘上柔软的内壁。
鲨鱼一样的体征,含着软骨棒的交接器,一旦进入雌性的身体,就会疯狂压制交配者的身体,让对方无法挣脱。
安蝉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得一个激灵,每晃动一下,穴肉里的阴茎就陷得越深。
她弯起脚背,纤细的腰身弓起来,脸上潮红一片,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眼泪一滴一滴砸滚在人鱼的肩膀上。
他用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安蝉的肩背,尖锐的指甲在晃动中刮破了她仅剩的衣物。
安蝉的整个胸腔都在发颤,下半身传来的快感无穷无尽。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中的鱼尾,换来了更加猛烈的一顶。
阴茎完完全全插入了进去,根部的细鳞时不时挨蹭满是淫水的唇肉,带来冰凉而又密集的痒意
前端的阴蒂被刺激到肿胀发红,安蝉汗流浃背,脖子歪得都快要断了,被人鱼用胳膊拢住腰,整个人摇摇欲坠。
臀部也承担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猛烈的撞击把她顶得歪歪扭扭。
人鱼伸出根骨颀长的手指,抵在安蝉的后颈,压在腺体的痕迹上,似乎能感受到脉搏的抖动。
呼吸、心跳、甚至她的体温,人鱼也能感受到。
腺体的缺失让她不能被标记,连属于自己的味道都清清浅浅,甚至消弭殆尽。
人鱼摆动下身,弓起鱼尾重重插入,阴茎一寸寸凿进去,吸附性质的皮肤可以顾及到她的每一处软肉。
这种刺激让安蝉觉得自己迈入了濒死的混沌中。
她腰胯发颤,身下水声淋淋,勉强回归神智后,在涣散的目光中看见人鱼将嘴唇靠在了自己的耳垂边。
“whodidit.”
“什么……?什么谁做的……”安蝉夹住他的鱼尾,意识仍然漂浮在半空,电流般的快感裹挟了整个身体。
她甚至无法思考,分辨不清,完完全全被俘获成了欲望的奴隶。
激烈的性交混乱不堪,她也不知道这最后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下意识地勾住人鱼肩膀,那是能触碰到的唯一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