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被男人高高架起,底裤垂在足踝上晃荡……狼狈又情色……男人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他,而是用蕈状的头部抵着他的穴口磨蹭……那穴口像是一张小嘴,吸吮那肉质物事,却迟迟无法吞入实质的硬物,饿得不断渗出蜜液……弄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糊糊的。
男人像是催眠一样的嗓音又响起:「说嘛……你只要说……我只要医生……就好了……很简单的……」
怎么能……这么狡猾的……瑛咬着下唇,眼眶泛起了水雾,一方面是因为情慾,一方面则是觉得不平—
这么说了,不就像是在向对方……告白一样吗……?如此一来,他坚持不跟对方相认,不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不能说。因为是实话……所以更不能说……
那龟头在洞口要进不进的摩擦当真是要逼疯人,肉壁的搔痒也几乎到了顶点……但瑛依旧强撑着,即使胸膛起伏剧烈,即使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仍然一声也不吭。
哎,这人的硬脾气和水泥脑袋,还是一样令他又爱又恨……
瑕勾起了唇角,叹了一口气。腰身一个前挺,蕈状的龟头挤入窄小的洞口,浅浅戳刺,然后撤出,重复着这样磨人的过程……
「嗯嗯……唔唔……呵……」瑛自喉间发出压抑的低鸣,小腿肚绷得紧紧的,指甲在地毯上刮搔,彷彿被逼到绝境的猎物。
他不能这样呀……他会死掉……他真的快死掉了……好痒、好热……为什么……不给他……
「医生…医生……求求你……用力……插进来……」他像个孩子一样嚶嚶哭泣,长腿甚至环上了男人的腰身,不断收拢,想让那粗大的东西完全填满自己。
他想要再次感受……那种像被从中撕裂,又像就此变得完整的奇妙感受……只有医生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瑕顿住了身子,面皮抽了一下。
「你这坏东西……真的好狡猾啊……」他的喃喃自语像是含在口中,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