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实心眼儿的老实人。
谢钰有些感慨,“可你妻子却说,人是她踢死的。”
“啊?!”二喜直接就呆了。
他还以为衙门的人只抓了自己,却不料……
“相公……”
刘春兰从里间出来,眼泪直流,“你又是何苦呢?”
二喜看着她,嘴巴开开合合,最终狠狠往地上锤了一把,“唉!”
刘春兰挨着二喜跪下,抓着他的胳膊泣道:“原是我福薄,遇上这样的事……”
怎么能让他顶罪呢?
二喜死死拽着她的手,一张黑红的脸上满是悲愤。
他忽然膝行上前,砰砰磕头,“大人,大人啊,内子不是有意的,确实是那高快腿犯恶在先,她,她是逼不得已啊。求大人明鉴,求大人开恩!”
一字一句,诚恳悲切。
刘春兰也跟着磕头,泣不成声。
谢钰忙叫人拉住夫妻俩,“如今真相未明,说这话为时尚早。况且若果然如你们所言,自然还有回旋的余地,本官和诸位大人也会酌情处置。”
按照大绿律法,无辜妇女在抵抗强奸时伤害他人的,应罪减一等,从轻处置。若证据确凿,甚至还有免于处罚的先例。
但是本案的难点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