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点头,他没想到燕茯苓也信这个,她看起来并不具有与之相关的情商。
欧洲对槲寄生的崇奉几乎成了一种迷信,陆延家里过去并不十分讲究,因为谭穗常说这种东西在外国人眼里具有的作用,就和中国的醋与鸡蛋清一样。
放下文化差异不谈,人们普遍认为槲寄生在采摘之后不能触碰地面,也不能使用金属,因为这样纯洁的槲寄生会具有神奇的功效,治病助孕灭火避雷,什么都行。
其中尤其以橡树上的槲寄生为最佳,因为有关槲寄生的神话里,橡树神的生命延续在长青的槲寄生里,如同人类的心脏。
编了一会儿,陆延才突然反应过来,燕茯苓不是没有情商,她可能,只是把这种和爱情有关的情商全用在了自己父亲身上。
陆延在心里骂自己,他总有本事换着法子让自己生闷气。
几天没怎么关心自己的儿子,陆鹤良适时挑起了话题,问他最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编好的花环被挂在架子上,红红绿绿,植物的清香,好像确实有了那么点圣诞的气氛。
圣诞临近新年,没有传统规矩的限制,是新式的娱乐节日,受到年轻人喜欢和欢迎,似乎确实很正常。
陆鹤良喝了口水,看向陆延。
“我之前听你母亲说,你还有耳洞?”
陆延一怔,向对方示意自己耳骨的位置:“嗯。”
陆鹤良看了一眼,摇摇头:“不知道你母亲怎么想的,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你耳朵上。”
他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耳洞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