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说不想听,但她偏要说。
喜欢这个词在今天被她说了无数次,她能感觉得到陆鹤良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对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只是不说出来,微微皱着眉看她表白,像她十五岁生日那个晚上一样。
陆鹤良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只是,和十七岁的女孩子说爱这种东西,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进行一场“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的诱奸。
连陆鹤良自己,有时候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判凌迟他的虚伪。
谁会相信他真的爱她呢?他的儿子拥有的资格,在他这里反而是一种代价。
于是他把手指探进少女的口腔搅弄,让她没有机会发出那些使他快慰又痛苦的声音。
陆鹤良选择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她身上柔软的香气让他像年轻人一样轻易沦陷,意乱情迷。
“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
红色湿润的舌尖,它让人联想到阴潮淫秽的动物,继而联想到性欲,暴虐,一种原始的冲动。
舌头被含住,轻轻地咬,惩戒一样,而后是温柔地吮吸和深入。
扣在颈上的手施了力气,有轻微的、呼吸困难的错觉,但因为交缠的地方足够缠绵,于是小逼湿得更快。
燕茯苓被陆鹤良亲得晕晕乎乎,他的吻不像往日那样隔靴搔痒,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皮肤上,把那一片片地方吮得发烫刺痛,留下粉红的印子。
燕茯苓脑子里闪过“想要”两个字,她本能地夹紧了腿,而后沿着男人的身体往上蹭,直到挂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