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酒吸了口气,先不生,他还没操够。
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在床上这样粗鲁。
何云咬着唇,齿间溢出娇弱的呻吟。
喜欢是喜欢的,被何君酒操,让她有种自己鲜活的感觉。
她还活着,何君酒也活着,他在操她,多好!
可他实在是——
大半夜的把她亲醒了操她,还有没有人权了!
呜——
好爽,好爽,好爽!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放声叫喊,歇斯底里,高昂尖锐,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毫不羞耻,主动迎合,像个淫娃荡妇。
这样他就能长驱直入,操她最隐秘的内里。
穴口好酸软,里面磨得酥麻至极!
他那东西粗壮,虬结的青筋碾压她的褶皱,饱满的袋囊狠狠击打她的下体,撞得她又麻又爽,喟然长叹,搂着他的脖子亲他。
他压得更密实,冲撞不停,好看的眉眼近在咫尺。
何云像磕了药一样,笑得恍惚,亲他的眉眼。
是何君酒啊!!
操她的人是何君酒!!!
她眼泪汪汪地,终于睡到你了何君酒——
还是年轻的老头好骗。
她怎么又哭了。
何君酒的吻落在她脸上,吮吸她的泪水,下面鞭挞征伐,狠狠撞击了她十几下,尾椎骨一麻,爽到了天灵盖,射在了她身子里。
射精的余韵让人无比满足,他极尽温柔地亲吻她,叫她的名字:“小雪·········”
何云实在太爽了,有些恍惚,好像听到了他在叫她小雪。
第一反应是不悦,他是不是在叫他亡妻——自从她在日记里发现了他的秘密,她就对小雪这个名字深恶痛绝,那是她做替身的证据!
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名字。
“不许你这样叫——”她有些耍赖地想,他这样叫她,将来遇见他亡妻,那她不是——
等一下!
她重重一颤,僵在那里。
发出了一声惊叫,好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捂着张大的嘴巴,眼泪滚落。
“你叫我什么!”
他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拧着眉看她,她反应非常剧烈,好像被吓到了。
“·········”
难道是因为别人这样叫过她?给她带来过不美好的回忆,所以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叫她?
她看上去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胸口好疼,一种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她紧紧抓着何君酒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她就是那个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