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乖。
何君酒很快射了,他拉着她的头发把东西拔出来,用手挡住了铃口。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在他的手心里。
他闭上眼睛平息,此刻防备好松懈,如果何云想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他的命。
何云凑过去,亲了他的喉结:“为什么不射进去?”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贴住了她的脸蛋。
太磋磨人了。
他是想,但不代表她会喜欢。
他的手指弯曲着抚摸她,她嘴边还有口水,眼下还有泪痕。
何君酒的抚摸温柔缱绻,说不尽的沉沦。
“想我射进去?”
他的眸色幽深,诱使她说出那句话。
“想。”
她拉着他那只沾满了精液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黏腻的精液被他轻轻推开,从她的腰窝摸到屁股,又揉上了她的胸。
“下次。”他的目光跟着自己的手,在她身上刮了层皮。
何云高兴了,贴过来亲他的下巴,空气中满是那种腥甜的味道,很浓郁。
她想被他射满全身,她想看到何君酒在她面前纵情声色,被她勾引得放纵享乐,沉迷于和她的肉欲里。
她喜欢何君酒那清心寡欲的道行被毁,喜欢他冷漠疏离的脸上满是温柔。
像个人。
像她男人。
她说:“那说好了,下次要射进来哦,一滴都不剩地喂给我。”
她说得那样顺理成章,好像天生便该是那样。
最克制的和尚喜欢最魅惑的妖精。
她还睁着一双单纯无辜的眼睛,用她刚被操得嫣红的唇,问他:“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现在。”
他唇抿着,捏住她的脸蛋,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堵住了她的唇。
辗转碾磨,把她吻得情动。
何君酒撑起身子,鸡巴送到她嘴边:“吃下去。”
要死!
何云下面重重收缩了一下,好空虚。
强势的何君酒,令人意外地有魅力。
她伸出了舌头,舔他刚射完的东西,又硬得夸张。
一些残留的精液被她的舌头卷进嘴里,她发现,她真是要命地喜欢何君酒。
她竟然觉得他的精液是好吃的,她竟然有些心里变态地喜欢。
她张大嘴巴,卖力地把鸡巴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