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十七岁那年和林婉荒唐的那一回,乃是他生平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是故此时他动作生疏,像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哪哪都觉得稀奇。
然而话虽这么说,可结实的身躯和身下抬头的蛮物却又彰显着他已是个男人。
而林婉更不敢把他当作懵懂无知的少年人,因她最清楚不过他在这事上有多精猛,当年那一夜,直到如今想起来她都心存余悸。
略微粗糙的长指四处揉按着软穴内壁,朱熙仔细感受着林婉水润软热的身体,低声道:“真想看看母妃身下是何光景。”
林婉腰腿都被他揉得发颤,几乎有些坐不住,她忍下呻吟,结结巴巴挤出话来:“别、别说了,你要弄就、嗯……就快些……”
她要,朱熙无有不给,他抽出手指:“遵母后旨。”
他推着轮椅到床边,让林婉面对床榻,单手握着她的腰令她往前压下去翘着臀,解了裤腰掏出胀得赤红的硬物,将粗大的粗龟头对准穴口便用力挤了进去。
水液溢出,林婉手撑在床沿,仰头哭似的吟了一声,又被朱熙搂着腰捞了回去。
他脱去了温和儒雅的外壳,抓着她两条手臂反搂在自己脖颈上,握着她的腰便开始起起落落地在粗长的肉棒上套弄。
他虽伤了膝盖,但腰却十分有力,撞得林婉臀肉晃荡,咬住唇也压不住舒爽的呻吟声。
他没什么技巧,就只知蛮干,但林婉的身体偏就喜欢这样,朱熙喘息着在她耳边询问:“母后舒服吗?”
他按她被顶得凸起的小腹,担忧道:“太深了会不会疼?要不要儿臣慢些?”
他问得勤快,可林婉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他那东西粗硬得很,赤热滚烫,叫她不消片刻便去了一回,肉穴缩动紧咬着他,又被蛮横地操干开,直直干进了宫口才往外抽,仿佛顶开一只可怜肥嫩的蚌。
朱熙上辈子或许是个和尚,欲浅,平日压根不会纾解,只有偶尔梦里梦见了,早晨起来裤子里一包浓精。
但虚假的梦境终究抵不过真实的肉欲,朱熙姿态亲昵地抱着林婉,像是将要冻死在雪里的人紧紧环住一团明烈的温火,眼下他正将这火用力地融进他的身体里,为之焚毁也在所不惜。
墙上烛火渐渐燃尽,林婉开始还有力气坐在朱熙身上,后来又被干得趴在了床上,侧脸贴着床褥,只有臀还坐在他胯间,被他掌着腰将肉穴往糊满精水的肉茎上套。
经年久积的欲望哪里这么容易满足,肉臀一上一下,一起一落,溅出的透亮水液湿了他的裤子,朱熙一低头便能看见那熟透的艳穴是如何颤巍咬着他吞吃。
可他并不喜欢这个姿势,便又将人拉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弄。
林婉头上的金钗不知道散去了何处,额头抵靠着朱熙的下颌,呻吟低哑,如同细柳攀着他的肩,哪还有半点太后的端庄之仪。
她这模样朱熙最爱不过,他满足地去吻她的唇,低低叫她的名字。
母后。
婉婉。
大雪映照月色铺洒在人间,仁寿宫的侍女望着茫茫漫天大雪,悄声关上窗,熄了灯烛不再等待。
因她知道,今夜这宫殿的主人已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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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和老二的番外就结束在这里啦
说实话没想到会这么多人喜欢这一对,大家是有点小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