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娇妻

福运娇妻 第63节(1 / 2)

鲁老太太沉思片刻:“那走了的,都给够钱了?”

“那肯定啊,我还多给了半个月的。”

“嗯,应该的,那剩下两个你也叫过来吧,人多人少,是个热闹嘛。”

鲁大郎看了眼弟弟,又看了眼老娘,应了一声。

晚上,韦氏听说这件事后没说什么,只是道:“我的大丫太可怜了,咱

满月酒不办就不办了,要办也踩着人家屁股后面,这要是提早说我还能给大丫准备一身新衣裳,现在说,是赶也赶不及了。”

鲁大郎:“你又在说什么疯话?”

韦氏转过身去不说了,许多话她现在说多了也嫌烦,别人听得也觉得烦,何苦呢。

噼里啪啦一阵响,十一月初八,瞻哥儿满月了。

吉时,鲁家在门口点了一柄鞭炮,宾客们早就等在了门口,这会儿鞭炮声一响,四面八方的恭贺声也全都响了起来。

“恭喜啊!”

“恭喜恭喜!”

鲁越和鲁大郎在门口迎人,满脸堆笑,三郎原本预计是要回学堂的,只是年末了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也还在家中帮忙。

而芮娘,这会儿正在房内。

“舅母……这行吗……”

芮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没由来的竟然有一些紧张。

她一整个孕期,都没怎么在意过自己的外貌,而坐月子的时候,更是好久没有洗头洗澡,连她自己到最后都受不了身上的味道了,可鲁越却丝毫没嫌弃过,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昨晚,鲁越给她烧了五大桶的热水,又在净房烧了一个大火盆,芮娘这才舒舒服服彻彻底底的洗了一个澡。

不得不说,她这个孕期和月子保养的有点儿太好了。身段和之前已经变得大不一样,用田氏的话说就是她现在是当娘的人了,身段又凸又翘是最正常不过,但芮娘还不大适应……

新衣是昨天就送过来的,芮娘刚刚换上的时候自己都臊的脸红,小衣也全部得重新做,脸颊上也添了些肉,只是显不出胖,倒是更显得她面色红润,皮肤嫩的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于是,当芮娘抱着瞻哥儿走到院中的时候,顿时就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了。

今天来恭贺的人有的在新婚那日就见过芮娘,有的没见过。可不管见没见过,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了惊艳的神色,芮娘也好久没出来见人了,竟然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大好意思,垂下了眼眸。

鲁越眼中自然也是有惊艳的,他喉结滚了滚,在众人恨不得踮脚去看人的时候大步走到了芮娘跟前,看似是伸手抱过了瞻哥儿,其实也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哎呀~”

人群有人开始起哄,鲁越就当听不见。

不过毕竟不是姑娘家,芮娘也得开始招呼人。她脸上一笑,风韵初现,人人都在心中感慨鲁越的好福气,加上瞻哥儿满月之后又白又胖,第一次出来见人,也不哭不闹,漆黑的眼珠子像被水洗过的葡萄,好奇的打量着众人。

“嘿,这小娃娃机灵得很,见到我都不怕!”说话的是个独眼,独眼老人因为长相比较可怕,街上的小孩子每回见到都必哭,但瞻哥儿见到他之后不仅不怕,还嘟嘟嘟的笑了两声,把那独眼惹得哈哈大笑。

鲁老太太看见自家孙子这么灵气,心中别提多乐了,好酒好菜上的比鲁越接亲的时候还多得多,放话道:“老婆子我今天高兴啊,随便吃随便喝!待到多晚都不要紧!”

鲁越成亲那天晚上被鲁老太太撵过的人都笑了:“婶儿,记得你说的话啊!”

鲁老太太:“臭小子,我记得!吃你的吧!”

韦氏抱着大丫,在房内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走了出去。她今天也穿了一件新衣,可她刚才从窗户朝外看见了宋芮娘,越发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磨蹭了半天,也不大愿意出去见人了。

“你干嘛呢?铰头的师傅来了!”鲁大郎见韦氏半天都没出来,忍不住过来催,韦氏不情不愿的起了身:“来了来了!”

韦氏抱着大丫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乡亲们也朝过看了几眼,也向大郎道了几声恭喜,只是那热闹劲肯

定是和刚才没法比了,韦氏脸上火辣辣的,觉得自己出来纯属是丢人。

她把大丫抱到瞻哥儿边上,铰头的师傅拿着剪子过来了。

瞻哥儿看见剪子,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在芮娘怀里开始“噗噗噗”起来,这是瞻哥儿想伸手的意思,芮娘将儿子的小手抓住:“瞻哥儿要铰头了,可不敢乱动。”

而反观大丫呢,看见陌生人那嘴巴就朝下一撇,瞬间将头藏到了韦氏怀里,韦氏瞬间就慌了,这样的场合,要是自己女儿又开始大哭,那真真是太丢人了。

芮娘看出了她的担心,主动把瞻哥儿抱的离大丫进了些,笑着道:“大丫别哭,看弟弟在呢~”

大丫看见瞻哥儿,果然不哭了,还伸出小手想扒拉扒拉弟弟,可惜瞻哥儿的注意力全都被面前的剪子吸引,没有分给姐姐一个眼神。

这下,大丫才算是真的哭了。

韦氏一个埋怨的眼神立马就甩了过来,接着开始哄女儿:“大丫不哭不哭,咱们不理弟弟了哦。”

芮娘愣在了当场,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分明,从刚才大嫂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怨恨……

那个眼神,和当初她第一次去鲁氏铁铺出来时,遇到韦氏,甩给她那个鄙视的眼神有一丝丝像。

芮娘垂下了眼睫。

鲁越在不远处,自然看见了这一幕,他抿了抿唇正准备过去,三弟过来拉住了他,说有事,鲁越只好暂时和弟弟走到了角落里。

鲁恒低声:“二哥,我刚才看见几个人在院子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不是想捣乱。”

鲁越脸色沉了下来,“我去看看。”

鲁越朝院子外走的时候,鲁大郎刚从茅房出来,他喝多了去放水,正好看见弟弟的身影,这个时候二弟出去干什么?鲁大郎觉得奇怪,也跟了出去。

院子里,铰头师傅已经给瞻哥儿铰完了,这第一次剪下来的胎毛头发还要保管好,有讲究的,还会给孩子编起来,挂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