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老公不想跟我离婚[穿书]

顶流老公不想跟我离婚[穿书] 第61节(1 / 2)

汪俊业一脸自然:“我就是想要知道,你最近瘦没瘦。”

田又夏挺直了腰板,大大方方让他看:“那你说说吧,瘦了吗?”

汪俊业一本正经地点头:“瘦了,腰细了,那也小了。”

田又夏跟他混久了,脸都不红了,她轻咳了一声,说:“可能是最近清心寡欲,再加上工作忙,哪怕吃得多,也没胖起来。当然,我跟你保证,那可真没小。”

“我又没伸进去探探,我实在是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啊。要不然我今天晚上,进一步了解一下?”说完这话,汪俊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田又夏的脸色,随即叹了一声:“你看,我现在说话都怕唐突你。我都不知道田主编肯不肯给我亲近的机会了。”

田又夏微一挑眉,一边勾着他的下巴,一边问:“我不给你机会,你去找别人啊。我现在可是大主编了啊,我忙得很。”

“我不找别人,我只想找你。”汪俊业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田又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想问张楚思的事,却迟迟没有开口。

她现在的身份,没有资格去管汪俊业。

汪俊业看到她脖子上还带着他送的项链,心里柔了几分。

他特别认真地说:“夏夏,我现在只有你,没有别人。”

田又夏也没再继续跟他调笑,她莫名就红了眼:“你就会哄人,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反正我又看不到。”

汪俊业干脆抱住了她:“真没有,我最近满脑子都是你。前一阵子发的消息你没回,我就特别害怕,害怕你以后要跟我断了,害怕你不理我了。害怕田总以后事业越来越好,看不上我这种小导演了。”

田又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以后就叫我田总哈,这称呼好听。我以后要是厉害了,我就自己开家公司,让我那个就会pua的大老板滚远点。”

汪俊业见她终于展颜,也笑了:“好的,田总。”

田又夏摸了摸他的脸,说你真乖。

那之后,大概是看西江雨和娄宴迟迟没到,汪俊业真的开始不正经起来,还直接要探探她那地方是不是真的小了。

当娄宴率先推开门的时候,尴尬得赶紧关上了。

田又夏脸红得不像话,她看了一眼时间,这才暗恨她和汪俊业有点过于着急。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赶紧开门把门外的两个人迎进来。

娄宴恢复了脸色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妈呀,这顿饭我们都不该吃。你说你们分开那么久,安排这么一顿饭,这不是打扰人家两个的二人世界嘛。”

西江雨刚才没看到,所以冲击性没有那么强。

田又夏轻咳了一声之后,很快恢复了神色:“没,我也很想你们两个啊。”

娄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别装假,你肯定不想我。我一个女的,有什么值得你想的?”

田又夏重重点头:“值得,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时都想男人。我肯定会偶尔抽出时间,想想我该怎么才能跟娄宴姐还有小西总成为真正的朋友。”

娄宴给她倒了一杯酒:“行吧,干一杯,咱们就是了。虽然我早就觉得你这丫头能处,已经把你当朋友了。但是干完这杯,咱们的友谊更上一层楼。”

田又夏正要端杯子,汪俊业赶紧去看度数。

娄宴瞪了汪俊业一眼:“瞅你护的,这酒度数不算太高,我答应你就这一杯,今个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拼酒的。我记得田又夏酒量好,反正比江雨好。”

西江雨笑了笑,点头说:“是,我不太能喝,有次去应局,还是娄宴帮我喝。”

汪俊业叹了一声:“娄宴那也是硬逼着自己练出来的,没办法,有的时候出去拉投资,不能不喝。”

娄宴之前为了给高云凯拉一个资源,喝到了假酒还住了院。

汪俊业就是那一天认识娄宴的。

当然,今天在饭桌上,汪俊业不想提不开心的事,倒是娄宴主动提了一句:“田又夏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和汪俊业早就认识了。只是那个时候还不熟,那天也是在一个酒局上,我喝了半瓶白的,其实我这量,喝那点不至于醉。就是那投资人缺德,不知道在哪买的假酒,喝完我就进医院了。”

田又夏一脸担忧道:“那之后呢,你们就认识了?”

汪俊业摇了摇头:“只是彼此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我那天觉得娄导比爷们还爷们。后来是一起录节目才算是真正熟悉。”

田又夏又问:“那酒喝完了,项目拿下来了吗?”

汪俊业叹了一声,没说话。

娄宴轻呵了一声:“我当时是给渣男拉资源,就为了给他拿一个男二的角色。根本不是为了我自己的项目。”

田又夏一直以为娄宴才是这里最不恋爱脑的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

娄宴倒是一脸无所谓:“没事,女人嘛,总有误入歧途不清醒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跟江雨说,高云凯那个傻比,比盛浪强不了多少。”

田又夏再一次震惊:“我去,哪个高云凯?那个演《突击707》那个?”

西江雨给田又夏盛了一碗汤,然后小声提醒她:“淡定点,就是那位新晋的柏林影帝。”

田又夏小声嘟囔着:“我对家最近,还想约拍高云凯呢。她们约张君泽约不着,就想趁着高云凯回国发展,约一下他。我们公司也计划着跟对家抢人。”

汪俊业本来没出声,这会儿倒是开了口:“高云凯这人,人品不行,你要是约不上,也别勉强。”

说到这里,汪俊业轻嗤了一声:“高云凯和盛浪放在一起,倒是真分不出来谁更缺德。”

娄宴看到田又夏一脸好奇又不敢问的样,便笑了笑说:“说来话长,我一句话给你概括。大概就是我一门心思想要让他火,结果人家有点名气,傍上了新的靠山,踹了我。”

田又夏“哦”了一声,不敢再问了。

她一直以为娄宴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人,今天才发现,原来她也很脆弱。

本是云淡风轻的一段概括,田又夏在娄宴的眼睛里,看到了低到尘埃里的悲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