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荒唐的是斐孤生辰之日,苦楝给他备下了厚礼。
春夜花香纷馥,明月当空,苦楝邀他去游船,赏景听琴。琴声悠悠,晚风徐徐,一只窄船里却是风月无边。
窗寮紧紧闭着,隐约透着些水银般的月光,华烛高照,矮几上两只杯盏,一瓶清花。斐孤静静坐在软榻上,双手克制地放在腿上,一错不错地看眼前人慢条斯理地解下衣衫。
她今日穿得很张扬,轻薄透光的雪白襦裙,隐约可见雪白肌肤,裙摆却是一圈淡红刺绣,因层层迭迭看上去却也十分庄重,外披繁复典雅的深红大袖,手挽深青披帛,是出席盛会时的隆重打扮,但却是穿给他看的。
衣衫一件件坠落在地,她脱得很慢,直到只剩一件白裙之时,无论如何解不下去,低下头故作气势地过来解他的衣裳,斐孤忍不住笑了笑,要抬手帮她。
“说了不准动。”苦楝立刻按住他的手,一板一眼道。
她解不太开,索性施法除了他的衣袍,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白裙横在他的腰腹,遮盖住她所有的动作,但斐孤仍旧感觉到她微凉的手试探着去握住他的欲根,她大胆地看向他的眼眸,抿紧了唇,一寸寸地坐下去。
斐孤闷哼一声,才发觉原来那白裙之下竟是什么也没穿,湿得一塌糊涂,黏腻惊人,显然是她早做了准备。他立时环住了她的腰,轻喘着问:“苦楝你抹了什么?”
苦楝咬了咬唇,直坐到底才分神回道:“……软膏。”
她怕自己放不大开,索性提前抹了些软膏。
烛火晃了晃,斐孤还没来得及动作,又听她警告道:“不准动。”
她闭上眼,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身,低叫起来。
“斐孤……斐孤……”
苦楝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没有抱住他,像是想叫他看个清楚一样,她是怎样在他身上扭动身体。
“斐孤……你看……我……”她又耻得说不出口,但斐孤全明白了。
对视的瞬间,二人眸中情意流转,斐孤不客气地将她的里裙扯到腰间,露出饱满丰盈的乳,看身上的美人柳腰款摆,眼角眉梢春情晃荡,看向他的目光温柔眷恋。
斐孤是忍不住搂住她吻下去,双唇辗转相贴,勾挑含吮的舌头,湿滑似蛇一般纠缠在一起,苦楝一对粉胸压在那人赤裸的胸膛上,红珠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直吻得她气喘吁吁之时,斐孤这才松开她,扣住她的腰开始挺动身体,取笑道:“苦楝,你太慢了。”
苦楝低吟一声便受不住地埋在他脖颈,身体不断起伏下落,她低头去吻他的脖颈,吻肩骨那处的伤疤——那些司命亲手留下的伤痕。
缠绵多时后,她又乖乖捞起裙摆,被斐孤按在船壁上,看斐孤伏跪在她身下,下身狰狞的性器高高挺立,但他只热切专注地一口一口地吃她的乳,舔她的穴。
她压着雪白的裙方便他的动作,看他一张殷红的唇如何含弄那双乳,而他的尾巴见缝插针地替主人伺弄她空虚的花穴。
“啊……”柔媚的呻吟从她口中泄出,自从那次饮过酒,她总疑心自己会被吸出奶水,胸乳便格外敏感。泄过多次的身子软弱无力,赤裸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几乎瘫倒。
但斐孤非常有耐性,强势地按住她,眉目一挑,透蓝的眼眸妖异动人,情欲四溢。
苦楝便轻易被蛊惑,忍不住去摸他的长发,很快他便松开了她的乳,那饱满柔软的胸乳上尽是暧昧的牙印,她却像是习惯了,没有一点不适。
斐孤扯过她的右手,一根根地含进口中,一双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瞧着她,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伸出舌头一寸寸舔她的。
指间濡湿酥麻的触感令她心慌,手指一根根被他舔尽,覆上一层晶莹的水光,奇怪得像是身体所有都被他一点一点吃掉了,秘处涌出更多蜜液,她根本挪不开眼睛,几乎忘了今夜是要自己主导的。
她低叫着,受不了地闭上眼,下一瞬雪白长尾抽离,那张温暖的唇便贴近了她的穴。
方才清理过的秘处如今早已被她的情液沾满,她颤栗着,雪白的足无意识踮起,像是试图回避过于猛烈的快感。
被舔弄太多次了,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被欺负了,还是自己在欺负他。
那张脸埋在她腿间的时候,她心里的紧张感与羞耻感总是几乎将她吞没,可是快感也来得最激烈。
“别……你别这样……进来好不好?”苦楝想着是他的生辰便轻柔地搂住他的肩,试图拉他起来。
那人没动,继续在花心舔舐,舌头一卷一勾,她又抖了抖。
“我、我想要你……”她忍着羞耻开口道,那人一听果然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这可是苦楝你说的。”
被激烈进入时,苦楝还自作聪明地故意收缩穴肉,试图紧咬他让他更快活些,只换来那人气息不稳地扇在她臀肉上,语调危险:“苦楝,别夹这么紧,明日当心下不了床。”
她铁了心要叫他尽兴,不听劝告,到最后被那人折腾得泣不成声时,她还紧紧抱着那人,满是指痕的双腿自觉夹在他腰间,腿间不仅含着他的欲根,还有她最害怕的尾巴,却傻傻哭喘着道:“唔……喜欢……”
司命咬着牙,恨不得毁了一切。
肌肤相亲的暧昧,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她主动的每一种姿态都格外挑动司命的神经。
只是与他缠绵的话,司命根本不会这么愤怒,她根本不在意自己与谁交合,也根本不在乎那一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