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自己这段时间动都没动空间,也没有欺负衡衡和彰彰,更没有自己偷吃些什么……
难道她不小心打碎宁渝好不容易烧出来的莲花杯的事儿被发现啦?
不能啊,她都拼起来了,出门前还见到杯子放在窗台那里。
回到家,乔茗茗心里突突的,下意识把房门锁上。
她抓抓头发,死活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惹出什么祸事来了。
“吱呀”
宁渝推开院门,果不其然地见到房门被反锁。他看了眼窗户,哼笑一声。
乔茗茗放下彰彰,在房里走来走去,正咬着手指着急呢,一转身,就见宁渝竟然爬上了窗户,马上要从窗户上跳进来。
“哎!你、你不讲武德!”
竟然爬窗户,要走正门!
宁渝:“什么是武德,讲什么武德,乔茗茗你把衡衡和彰彰带出门,你也不跟我讲!”
他说着,拉着乔茗茗。
乔茗茗当然要躲啊,躲不过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啪啪啪!”
宁渝打了她屁股三巴掌。
乔茗茗气得直揉屁股:“你打我?”
宁渝瞪她:“你把孩子带出门!”
乔茗茗心虚,顿时气馁:“对不起,我就是忘了跟你说了,那时候彰彰,彰彰哭嘛,我还能看着她哭吗,就把、就把他们带了出去。”
宁渝那三巴掌下去也消气了,乔茗茗这才发现,他衣服上蹭了泥,嘴角还发青,甚至还有血迹挂着。
“我去,你怎么了啊?”乔茗茗震惊,伸手去碰碰他的嘴角,宁渝“嘶”了一下,“你这是跟人打架啦?”
乔茗茗不可置信!
宁渝竟然会跟人家打架?
“别提了。”宁渝揉揉肩膀,转身去开门,对着门口的衡衡说道,“进来吧。”
乔茗茗蹙眉:“怎么了嘛。”
宁渝就把今天的乌龙事给说了,他反正这会儿还觉得脑袋有点不好用。
这会儿边说着边把事复盘一遍,宁渝自己都觉得格外离谱。
“噗嗤!”
乔茗茗捂着肚子,咯咯笑出声。
宁渝再次瞪她:“还笑!我这心里的一股邪火又要冒上来了。”
他都快气死了,真的要被茗茗气死。
乔茗茗笑得在竹椅上打滚,好荒谬啊,宁渝但凡多听懂一个字,都不会认为村里进了人贩子。
宁渝咬牙:“所以到底怎么了?村里闹哄哄的。”
乔茗茗还是在笑,好半天才说:“小石头被花生噎住了,这才闹起来。不过现在没事了,我把花生给搞了出来。”
原来是因为这事。
宁渝扶额,脑壳发疼。
乔茗茗笑够之后就让宁渝躺到床上去:“衣服脱了把身子擦擦,然后我给你抹药。”
“我还要去上工。”
“上啥啊你都这样了。”乔茗茗对衡衡道,“出去跟程爷爷讲一声,就说爸爸受伤了,要在家里涂药,下午才能去上工。”
衡衡点头,跑了出去。
宁渝草木皆兵风声鹤唳,衡衡跑出去他就又有点担心。
他去卫生间里换了衣服擦了擦,躺到床上后乔茗茗给他抹药酒。
宁渝一副能跑能跳还能爬窗的模样,可是他身体上还挺多乌青。
“啧啧!”乔茗茗嘴角抽抽。
以一对二,难怪能打成这样。
“你不知道,那个高个子块头大力气也大,那手劲儿跟个铁钳似的,我现在都不晓得我那时候怎么扑倒的他。”
宁渝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估摸着是实在担心儿子闺女,潜力大爆发了。
乔茗茗撇嘴:“放狗嘛。”
“两只狗撒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