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姐弟ABO,1V1,高H

停岸44h,欺负(2 / 2)

少年仍是习惯地板着一副堪称正直的神情,可惜侧着脸,眉心拢出深沟,眼眶湿润,唇缝都抿得发白。

“怎么不说话?”衡月抬起他的脸,用舌头舔开他的唇缝,松开他的齿关,逼他不得已喘出声来。

她声音放低了些,望着林桁的眼睛,蛊惑般低语,“你都愿意说给别人听,都不肯说给姐姐听吗?”

林桁此时终于迟钝地察觉出衡月似乎在生气,他抬起薄透泛红的眼皮,眼眶里的眸子润得像浸在湖里的黑色玉石,他想解释什么,可衡月却突然在他性器顶端的敏感小口上磨了一下。

指腹搓弄过马眼内的软肉,那处哪里经得住这个,话语断在喉咙,转而溢出的是一声痛爽交杂的呻吟。

林桁猛地攥紧衡月的手腕,忍不住地缩着腰往后躲,“姐、姐姐,别......啊呃......”

可他坐在椅子里,躲能躲到哪去。

腕骨被少年握得紧痛,衡月掏出他硬挺跳动的肉棒,哄着视线都散了的林桁,“乖仔,把手松开。”

乖仔,没什么话比这两个字更好用了,林桁眨了下眼,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听话地收放了下去。

听见衡月温柔的语气,好像林桁方才在衡月身上察觉到的怒气只是一时的错觉。

椅子并无扶手,衡月起身跨坐在林桁身上,一只手圈住肉棱轻轻地抚揉了两下,另一只手揽低他的脖子去吻他。

仿佛是对于他的乖顺给予的奖励。

硬软兼施,欺负完了再给一颗蜜枣,这方法或许对别的人不好用,但对于林桁,只要衡月仰起头,他总会乖乖地张开嘴叫她亲个够。

唇瓣相贴,口红沾上少年的唇,软舌探进齿间,不等他舌头碰到,衡月又把舌尖缩了回去。

柔软湿滑的红舌滑过林桁的唇瓣,衡月仿佛故意在勾他,舌头浅浅地在他畅通无阻的唇瓣间一进一出,就是不碰他的舌头。

林桁耐性好得可怕,若是换了旁人,多半早就急切地俯身亲了下来,可他只是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渴望地看着衡月,一副想要又不知道怎么请求的模样。

这种生涩的反应,倒和他第一次和衡月做的时候很相似。

可惜衡月那时候会温柔地哄着他,教他如何接吻、怎么和自己做爱,今夜却只是勾着他,甜头都不让他尝够。

胯下的肉棒贴着衡月的掌心,前列腺液一股又一股地从龟头顶端缩合的小眼吐出来,衡月仅是浅浅同他接个吻,他都已经爽快得仿佛要射出来。

衡月仰头退开,低头去看他翘在空气里的肉棒,手指成半圈紧紧箍住他的东西从下往上捋了一下,手指挤榨过肉茎,扯拽着硬成深红色的龟头,一大股淫液顿时尿了似的从马眼里涌了出来。

衡月瞧着流入指缝的粘液,忍不住叹了声,“水真多......”

林桁被她这一下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样的玩法和榨精没什么区别,少年腰眼发麻,伸手捂住充血的肉茎,颤着腿根直缩着往椅背上靠。

修长的手指压着粗长的肉棒,看来是真受不住了,不然也不会直接把性器藏起来。

“躲什么?”她勾住眼前劲瘦的腰身,撩高他的卫衣衣摆,抽出了运动裤的裤绳,“不是要姐姐玩你吗?”

衡月环着他的腰,将他两只手的手腕抓握在一起,把他双手绑在了背后。

林桁没怎么挣扎,因为他根本没料到衡月会把他绑起来,等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两只手已经挣不开了。

运动裤的腰绳足够结实,也足够长,在少年手腕上绑了两圈仍有一长截富余。

衡月牵着剩下的细绳,低头看向了他胯间那根直挺挺翘起来的东西。

察出衡月的想法,林桁脸色微变,他挣动了几下,连气息都促急起来。

“姐、姐姐?”

他看着她,颈上凸显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滑滚着,声线都是颤的。

衡月没应声,她摸了摸他发抖的腹股沟,掐住了他的命根。

手指圈着狰狞的性器温柔地揉了揉,虬结青筋跳动着,仿若行刑前最后的仁慈,衡月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在少年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细绳在粗硕的性器根部饶过叁圈,紧紧地系上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