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抵着靠背,脊骨僵直,先前的喜好此刻骤然变成了自讨苦吃的恶剧,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间放着双漂亮的高跟鞋,连闭拢也做不到。
大张的双腿间,裤子里的东西一团不受控制地鼓起来,在布料撑开明显深刻的褶痕,堪称明目张胆地对着衡月的脸。
“咔”一声,衡月什么也没说,只突然伸手解了林桁的安全带,她抬起一只手臂,抚上林桁的大腿,察觉少年的肌肉用力收紧后,在他惊措的视线下,细指慢慢滑到了他的腿间,随后挑开短袖衣摆,抽开黑色松紧带,拉下了他的裤腰。
动作自然,仿佛早有预谋。
衡月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林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她坐在驾驶位上,臀只沾着一点凳子,逼得他几乎窝进了靠背和车门的夹缝中。
粗实狰狞的性器从腿间耀武扬威地支起来,衡月侧弯着腰,双手撑在少年腰侧,偏头轻轻咬住了那硕圆红艳的菇头。
挺翘的肉棒在她唇间张狂地跳动了一下,哪像它的主人那般,腼腆得话都说不出来。
衡月真是用咬的,她好像忘了林桁那儿有多敏感脆弱,红唇张开,并未贴着性器的皮肤,只用牙齿咬住龟头,齿尖微微压入硬弹的肉菇,像是在咬什么弹性极佳的玩具,磨了好几下。
林桁五指扣入椅背,腰腹收紧,眼睛都憋红了,却愣是忍着没喘出声。
他低头看着衡月,说不出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的快感更强烈,尾椎像是撩开了一串火星,马眼张合,仿佛随时随刻都能射出来。
衡月伸手抚摸着他的胯骨,又轻轻隔着内裤揉了下藏在里面的饱胀精囊,柔嫩的掌心贴上来,竟是比他的体温都要高上许多。
她的身体一向偏凉,然而今日她触上来的每一寸却都极热,仿佛在她体内蕴藏着一团滚烫压抑的火。
在学校的车库里,衡月勾着他的脖子亲吻时林桁就发现了,他那时以为只是天热,现在看来,显然并非如此。
熟悉浅淡的信息素飘至林桁鼻尖,林桁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猜想,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望着衡月潮红的脸颊,低声询问道,“姐姐,你、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衡月不是快到发情期,而是已经早已独自捱过了好几天。
如果光线足够明亮,林桁或许就能看见她小臂内侧两处细小的红点,那是注射抑制剂留下的针眼。
也正是抑制剂的作用,她身上的信息素才会淡得几乎无法察觉。
可尝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仿佛用不完的力气后,任是再清冷无欲无求的omega,在发情期也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十足的骚货。
alpha也是同样,但还没迎来自己第一次发情期的少年尚不能体会这一点。
如果不是提前注射过一管抑制剂,衡月早在学校见到林桁的时候就脱了衣服骑到他身上把他胯下粗实硬长的东西吃进了穴里。
林桁对她的所思所想毫无察觉,他以为衡月突然的亲近是源自思念,然而现在看来,究竟是因为感情还是发情期渴求性爱的本能,只有衡月才清楚。
衡月并不隐瞒自己处于发情期的事实,她抚上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身,另一只手握着他粗实滚烫的柱身,含着他的肉棒轻轻“嗯”了一声。
浓烈的麝香味窜入鼻喉,衡月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在硕大的龟头上重重吮了一下。
湿濡柔软的舌头舔上细孔,林桁终是没忍住,闭着唇,喘出了一声低哑的闷哼。
衡月做这种事的时候并不显弱势卑微,不像别的omega那般极尽心力地讨好着alpha,她更像性爱的掌控者,贪恋着少年的精力。
将少年身上这根能带给她欢愉的肉棒当做玩具,啃舔轻咬,逗得他颤着腰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喘息。
“姐姐......”林桁大张着腿,退无可退,他脖颈淌着汗,央求地叫了衡月一声,“有点疼......”
林桁一般不喊疼,他说有点疼那定然是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开口。
衡月安抚地在他龟头上被咬出印的地方嘬了一下,伸手把深红硬翘的性器连着精囊从裤子里一起掏了出来。
粗壮的一大根,长得惊人,直愣愣立在空气里,还在冒着热气,马眼流着水,散发出一股深浓的情液气味。
“浸血了......”衡月用指腹揉了揉性器棱边上一道明显的红印。
林桁抖了一下,有点无措地望着她,好像怕她再咬他几口。
就算衡月要把他那处咬出伤,林桁怕也不能拒绝。
但衡月并没再折磨他,她直起身,越过中控台翻身跨坐到林桁身上去,牵着少年宽大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臀,拉开包臀长裙侧腰的拉链,仰头去咬他的喉结,柔声细语,犹如诱哄,“林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