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盛苡被逼无奈,狠一咬牙:“老公!”
一瞬间,他就消停了,“嗯”了一声后,将头抵在她的肩上。
盛苡问说:“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和我说说好不好?”
她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双腿悬空,便在空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
像是被野兽圈在怀中宠溺的小公主。
停顿了很久,她的头顶才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你和喻静书的谈话我知道了。”
一开始是“妈妈”,后来变为了客套些的“喻女士”,再后来,到现在,事情刚发生,他胸口还堵着气,所以直接变成了连名带姓的称呼。
盛苡微愣,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今天的反常是为的什么。
原来……
怕她生气一般,他有些着急地解释:“我是让人盯着她,才知道的你们见面。”
这点盛苡倒不是很在意,随便应了声。
“那——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他无声地颔首。
盛苡叹了口气。怪不得一个人在这喝酒呢,怪不得喝成这样呢,是听了她们那些话后,实在是难受吧?
她的两只手穿到他的身后,将人抱得更紧,“我们不要在意她了。以后,我来爱你,好不好?我没有经验,你给我点时间,我从现在开始努力……”
她很诚恳。
这一回,谢问琢却是好久都没有反应。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堵住她的唇。
气息相渡,酒气很重,她极不适应地蹙了下眉,身体欲要后退。
不过只是一个倾向,就被他紧紧扣住,堵满去路,根本退无可退。
盛苡逐渐适应他的气息,倒也放弃挣扎,闭上眼,攀上他的肩膀。
刚才在看见那满抽屉的东西时,她总觉得那件事情还很遥远。但是现在想想……恐怕是不远了。
来得这么快,是她所没想到的。
或许是他蓄谋已久,但是今晚,也是水到渠成。
她睡衣的带子上不知何时被他寻摸而至,轻一动,便开了。
微凉与温热相接,有激起小阵涟漪。
“潋潋……潋潋。”
吻得迷迷糊糊之际,她听见他唤她。声音又哑又沉,却是揉入了灼热而滚烫的爱意。
脑子里忽然有根弦紧绷至断裂。
她猝然意识到,原来他竟知道她的小名——
可他从未唤过、从未唤过,除了今晚。
在这个时候喊出,沾满了缱绻。
她未来得及想太多,注意力就已经全被他缠住。
盛苡坐得越来越不舒服……她忽然睁眼看他,视线朦胧,喃喃问说:“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不是说、喝醉了……不能……”
她说得好生犹豫,斟酌着词,说完之后,本就红透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
浑身上下,现在全都在烧。原本白皙若雪的肌肤,此刻是艳极的胭脂红。
谢问琢发出一声轻笑,笑得她的脸上更加的烧。他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这幕美景,啄吻着她的脖颈,在上面造出点点红痕,“没有醉得那么狠,我很清醒,宝贝。”
这种时候,他定是清醒的。
他要记住每一秒,她所有的反应、所有的动作,他全都贪恋般地不舍忘记。
这一刻于他而言,曾经是肖想,是做梦,是求而不得。他等了好多年,曾经以为再也等不到的事情……而今终于是等到了。
盛苡掐着自己的手心,磕磕绊绊道:“那、那……你要是醉了,在这酒后乱性,我好像阻止不了。但是你没有醉,那要不我们还是——”
谢问琢挑眉,狭长的眼眸轻轻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都到这时候了,她还在想什么?嗯?
争辩是最麻烦的事情,找理由或者说服她也不是不行,但是太浪费时间。春宵苦短,他反口得极快:“我醉了,宝贝。”
盛苡:“……”
她瞠目,彻底噎住。
他站起身,将她公主抱起,大步走回房间。
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他将一切全都准备得整整齐齐,所有的阻碍全都被他亲自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