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在说什么?!”黄江听到他爸妈开始讲话,刚开始以为他们身上的咒术被李显给解除了,但听到他们话中的具体内容,脸上的欣喜渐渐被担忧和不解给代替了。
黄江的父母并没有理会黄江,俩人凑在一起开始低声嘀咕了起来。
李显看到这一幕,心里面也犯起了嘀咕:难道这《鲁班秘术》中所记载的破解办法对水碗线虫下咒术无效?
想到此处,李显把牛角拿开,仔细回想自己是否在某一处弄错了。
“我长得像人吗?”黄江的母亲素青又重复的问了一句和刚才相同的话。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发白,看不出任何表情。
黄江的二叔忙上前问道:
“嫂子,你没事吧,你……你这本来就是人,哪有什么像不像的。”
“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千万别吓唬我,你从小就知道我胆子小,经不起你这么吓,你赶紧好起来。”黄江此时有些语无伦次。
李显知道黄江是在担心着急,可目前看来,以他自身的能力没有办法破解黄江父母俩人身上的咒术,而且看这种情况,即便是送去医院,估计也没用。
所以李显想到了他的师父:老鲁,鲁咸丰。
“黄江,带上车钥匙,跟我去接我师父过来。”李显说着把手中的牛角放到了一旁,喊上黄江准备开车去接他师父鲁咸丰来。
“二叔你帮我看着我爸妈,我和朋友出去接个人。”黄江交代了一声,和李显快步跑了出去。
俩人上车后,朝着鲁咸丰的家中快速赶去……
一个多小时后,俩人敲开了鲁咸丰的家门。
鲁咸丰披着一件灰色的外套,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给李显和黄江俩人开门。
“师父,我朋友的父母中了一种叫“水碗线虫下咒术”的咒术,你能不能过去帮忙给看看?”李显向来就是这种性格,直截了当,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拐弯抹角。
鲁咸丰半梦半醒中被李显和黄江俩人给吵醒,脑子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就听到了“水碗线虫下咒术”这几个字眼。
“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鲁咸丰揉了揉眼睛,看着黄江问道。
黄江连忙摇头:
“没有,我爸妈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乡下人,绝对不会去得罪谁,要说有矛盾就是最近我和老李收拾了我们村一家村霸。”
鲁咸丰听后,一点头:
“行,我知道了,你们俩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就跟你们去看看。”
李显和黄江俩人在门口等了有十多分钟,鲁咸丰换了一身灰色的长褂,背着一个黑布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在出发之前,鲁咸丰表情严肃,他先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叠黄纸,放在地上点燃,面对黄纸躬身拜了三拜,这才同李显和黄江一同出发。
在路上,李显问到有关于那水碗线虫下咒术的具体细节,鲁咸丰则是把有关于此咒术具体情况给他说了一遍。
那水碗线虫下咒术,乃是岣嵝神书里面所记载的一种极为阴毒的咒术,凡是有人被下此咒术后,起初会和植物人一样,躺在或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正前方,如果不及时解开咒术,中咒之人则会胡言乱语,身体抽搐、最终线虫入脑,七窍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