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嬴豫就陷进了斗廉深沉的眼神中,仿佛是流沙,瞬间陷得更深,嬴豫就要沉溺在其中,突然吓了一跳,猛地醒/悟了过来,震/惊的睁大眼睛,眼睛里闪烁着清明,自己压根不是在做梦!
嬴豫受到了惊吓,连忙收回目光,想要躲避斗廉,斗廉却桎梏着他的脸颊,不让他躲避,下一刻,嬴豫就感觉眼前一黑,斗廉竟然低下头来,狠狠吻住了嬴豫的嘴唇。
嬴豫吓得不轻,想要挣扎,推拒着斗廉的胸口,斗廉却仿佛闻到了血/腥的野兽,猛地将嬴豫的双手按在榻上,狠狠掠夺着嬴豫的嘴唇。
嬴豫几乎窒/息,被斗廉疯狂的席卷着,唇/舌交/缠,鼻息粗重,就在嬴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斗廉才松开了他的唇/舌。
嬴豫呼呼的深呼吸着,震/惊的看着斗廉,斗廉居高临下,眼神中闪烁着野性,又有些忠厚,简直是矛盾的不行,却又相得益彰。
斗廉笑着说:“我以为自己只是单相思……”
嬴豫被斗廉狠狠亲/吻,已经够惊讶了,没想到斗廉又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迷茫的说:“什么?”
斗廉抱住嬴豫,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我以为自己单相思,不过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斗廉的表白实在他委婉了,不过嬴豫也足够听懂,诧异的看着斗廉,斗廉似乎十分高兴,又亲了亲斗廉的额头和鼻梁,沙哑着笑着说:“那天你介绍国女给我,斗廉气坏了,只是当时没有想通因何生气,如今却明白了。”
嬴豫一脸震/惊,随即喃喃的说:“我……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斗廉笑了一声,说:“是不是做梦,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低下头来,嬴豫主动勾住斗廉的脖颈,仰起头来含/住了斗廉的嘴唇,那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斗廉有些吃惊,嬴豫十分主动,一点儿也不会扭/捏,似乎十分渴望,紧紧攀住自己。
“咚!”一声,嬴豫还翻身跨在了斗廉身上,斗廉吃了一惊,嬴豫的眼神带着痴迷,还有焦急。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咳咳!”两声,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猛地醒了过来。
因着时辰晚了,吴纠和齐侯赈灾回来,想去小寝宫看看嬴豫醒了没有,他们到了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走出来的棠巫。
方才棠巫也在小寝内殿,不过因为嬴豫醒了,棠巫赶紧出来,准备去通知吴纠和齐侯,没想到在门口遇到了,便与吴纠和齐侯一并进去。
众人走进去,就听到粗重的喘气声,一眼看到榻上翻滚的两个人,起初是斗廉压着嬴豫,好像野兽在捕食,一瞬间就能把嬴豫撕的粉/身/碎/骨,后来嬴豫也奋起“反/抗”了,一下翻身上去,热情极了。
吴纠眼皮一跳,嬴豫中毒刚刚醒过来,那两个人就开始翻饼烙饼了,连有人走进来,那两个练家子都没发现,吴纠赶紧咳嗽了一下,以免看到什么现场版。
嬴豫和斗廉都吓了一跳发,方才两个人还仿佛是两头狮子在搏斗,一下就吓得松开了手,赶紧坐起来。
斗廉一看是楚王和齐公,楚王和齐公还一脸顽味,顿时脸上都挂不住了,赶紧作礼,然后退到了一边。
嬴豫则是比斗廉脸皮厚一些,毕竟是千锤百炼的国君,已经荣辱不惊了,遇到这种事情,就要当不知情。
吴纠咳嗽了一声,笑眯眯的走过去,说:“江公身/子如何了?”
嬴豫连忙谢过吴纠,说:“没什么,已经大好了,也不发/热了。”
吴纠说:“江公可知自己中毒了?”
嬴豫一听,吃了一惊,说:“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