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说:“那是自然,孤不只要吃二哥做的菜,孤还要吃二哥,方才没有尽兴,不如咱们再来一次?”
吴纠看着齐侯的表情,顿时有点后背发/麻,想起方才羞耻的事情,脸上有些发烫。
齐侯声音道顿时沙哑了,说:“二哥,你不知自己的表情有多诱人……”
齐侯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吴纠感觉耳根子都要熟了,似乎架不住齐侯的美/人计攻势,刚要主动搂住齐侯的脖颈,结果就听到齐侯用沙哑性/感的嗓音说:“就跟炸鸡汉堡一样诱人。”
吴纠的手一僵,有一种日了狗的坑爹感觉,方才那种“怦然心动”顿时荡然无存了,觉得刚才自己心动肯定是因为脑子被汉堡给夹了!
吴纠对齐侯翻了个大白眼,说:“你滚罢!”
齐侯说的是心里话,真真儿的!结果无端端被二哥给骂了,齐侯感觉自己好生委屈,毕竟汉堡已经成了齐侯的新宠,尤其是炸鸡味儿的,那诱人程度在齐侯心中简直已经爆棚了,因此齐侯觉得这个比喻其实很恰当,但是他家二哥仿佛不喜欢……
方才的好气氛都已经荡然无存了,齐侯只好一脸委屈,小媳妇儿一样拽着吴纠的衣角,跟着吴纠回房舍去睡觉了。
吴纠在膳房里和齐侯折腾了一番,又是半夜三更了,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于是吴纠又做了怪梦,他又梦到了齐侯一身现代装束,束着松散的长发,坐在电脑前正在直播,而且齐侯还对着电脑屏幕,一脸荷尔蒙爆棚的说:“我家二哥跟炸鸡汉堡一样诱人。”
吴纠梦到这里,突然就醒了,简直是噩梦,给吓醒了,做梦都梦到了一股炸鸡汉堡的味儿……
吴纠醒的不算晚,因为他梦里都是诱人的炸鸡汉堡,所以很早就醒了,齐侯还没有醒来,一手搭在吴纠腰上,另外一手被吴纠枕在脖颈底下,标准的男友动作。
吴纠侧过去看了看齐侯,齐侯睡得还很香,不过他睡觉的时候,总是半皱着眉,有一种十分严肃正经的感觉,若说齐侯什么时候最帅,可能就是在战场上指点天下的时候,其次就是睡觉的时候了,平日里齐侯总是喜欢卖萌,明明可以用颜值,偏偏要靠卖萌。
吴纠正研究着,齐侯十分机警,似乎感觉有人一直盯着他,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吴纠,随即双眉就舒展开来,笑了一下。
齐侯刚刚睡醒,脸上还有几分倦意,带着一股慵懒的性/感,几乎直击吴纠的心房。
齐侯凑过来,在吴纠嘴唇上轻轻一吻,吴纠险些都忘了自己有洁癖,齐侯还没洗漱。
就听齐侯沙哑慵懒的说:“二哥,孤做了一个美梦,孤梦到二哥给孤做了二十个炸鸡汉堡。”
炸……鸡……汉……堡……
吴纠感觉,炸鸡汉堡都快成自己的情敌了!一点儿也不夸张……
吴纠和齐侯起了身,因为今日还要去将印绶还给姬阆,因此两个人早早便起了。
吴纠和齐侯刚要出门,屈重已经过来了,他提着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两个印绶。
屈重将印绶恭敬的交给吴纠,吴纠拿起来一看,顿时笑了,齐侯不知吴纠笑些什么,其实是昨日里,吴纠偷偷吩咐屈重在赝品的印绶上动了些手脚。
吴纠拿起来一看,顿时哈哈大笑,似乎觉得十分有/意思,齐侯也过来看了一眼,顿时一脸无奈,说:“二哥,这样不会穿帮么?”
原来吴纠让屈重将印信上的字,其中一个刻成了错别字,虽然印绶看起来以假乱真,但是赝品上赫然有个错别字。
吴纠一笑,说:“放心好了,定然无事的,他们要偷得可是天子印绶,当然会紧张,再者说了,寡人只需要一些小手段,他们根本不会去看印绶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