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看了看他,没有立刻说话,这个时候酆舒突然掐了他一把,赵嘉没防备,疼的“嘶……”了一声,回头说:“你掐我做什么?”
酆舒很傲慢的抬了抬下巴,说:“喜欢就掐了,毕竟我是个奸/臣,就不讲道理的。”
赵嘉差点被他气死,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酆舒吃醋,说实话酆舒醋劲儿不小,自从知道吴刀是赵嘉的人之后,只要看到吴刀,酆舒就喜欢掐赵嘉。
赵嘉也相当无奈,只好说:“走罢,咱们进去。”
众人进了幕府,很快宴席就要开始,秦伯作为寿星老,自然又是姗姗来迟,众人等待良久,这才听到寺人的通传。
秦国大夫们纷纷起立行礼,大庶长则是最后才站起来,慢悠悠的,态度也十分随便,秦伯走进来,笑着说:“楚王,齐公,今日二位赏脸参加说的宴席,说真是好生感激。”
吴纠拱手说:“秦公客气了,我楚国与贵秦国一直是友邦关系,秦公的寿宴,寡人自然要参加。”
秦伯走进来,说:“好好好,今日我与二位老弟,定然无醉不归!无醉不归啊!”
秦伯很快举起酒杯敬酒,吴纠和齐侯也举起酒杯回敬,宴席很快便开始了。
秦伯拍了拍手,伶人从外面走进来,一瞬间平日里严肃的幕府立刻充斥着绵绵的丝竹之声,舞/女起舞,女酒敬酒,一下变得歌舞升平。
公子白坐在席上,就在吴纠的对面,中间隔着歌舞的空场,吴纠想起棠巫说的话,便假借看歌舞的空当,目光穿过人群,仔细观察了一下公子白。
公子白真的不去夹细小的东西,而且也不会去夹沉重的东西,起初他用筷箸的时候不会发/抖,不过很快,喝了几杯酒之后,公子白用筷箸的时候就会发/抖,而且越来越抖,最后公子白干脆不吃东西了,将筷箸往旁边一放,最后恐怕连酒杯都拿不起来。
吴纠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公子白的手,真的和棠巫说的一样,根本就是残废。
吴纠好奇的观察着,齐侯无奈的说:“二哥,你再这么看下去,公子白没发现,孤可要吃味儿了。”
吴纠正干正事,齐侯突然撒娇,吴纠说:“没看寡人干正事儿呢么。”
齐侯说:“二哥宠爱孤,难道不是最重要的正事儿么?”
吴纠正掩护着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准备继续观察公子白,结果就听到齐侯说这种臭不/要/脸的话,顿时差点喷/出来,呛到了自己,“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齐侯连忙递给他一张帕子,还给他拍着背,低声说:“二哥,你看看你,多大了,真不小心,喝酒还能呛着,呛坏了孤该心疼了。”
吴纠瞪了齐侯一眼,若是齐侯不说肉麻的话,自己也不会呛着。
吴纠眼神红彤彤的,瞪了一眼齐侯,那真是水光潋滟,风光无限,齐侯幽幽一笑,低声说:“二哥你再勾引孤,孤可不客气了。”
吴纠真想撬开齐侯的脑子看看,明明是瞪他,怎么就成勾引他了,齐侯的眼睛是不是长着出气儿用的?
吴纠刚想要和齐侯理论理论,齐侯突然拍了拍吴纠的手背,低声说:“大庶长出去了。”
吴纠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大庶长离开的背影,走出了幕府营帐。
吴纠说:“他去干什么?”
齐侯说:“孤哪知道?不过若是二哥想知道,咱们跟上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