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扬窗见他们围过来取笑自己,皱了皱眉,随即低下头,想要绕道离开。
卢扬窗不惹事儿,结果那些人就凑过来,拦住卢扬窗的路,大笑说:“你看他,长得跟娘们儿似的!”
“分明就是个娘们儿,你们说,他爹不是长得挺高大的么?这娘们儿不会不是卢家的种罢!?”
“你说什么!?”
卢扬窗突然就发/怒了,抬起头来,怒瞪着那些人,那几个宗族子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不过发现卢扬窗身材并不高大,而且有几分纤细,他们这么多人都在,不可能打不过卢扬窗,立刻大笑起来,继续嚣张。
“我们在说,说不定你爹不待见你,因为你是个野种啊!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说不定是野种!”
“偷/情生的罢,怪不得残废呢!我跟你们说,我可从没见过这种眼疾残废,一定是天谴!啧啧啧,天谴!”
那些人越说越难听,齐侯刚吃了年糕和腐竹,坨心的坨心,扎心的扎心,胃里不舒服,脾气也不好,于是低头捡了两颗石头,跟拳头那么大,吴纠直流冷汗,说:“换小点儿,这能打死人。”
齐侯只好把那两个石头扔了,然后捡了两个指甲那么大的小石子儿,“嗖嗖!”两声扔出去。
别看齐侯只是甩出两个小石子儿,不过因为齐侯武艺高超,很会找位置,而且手劲儿非常大,那两个小石子扔出去,直接打在一个宗族子弟的膝弯上,那子弟顿时“啊——”的大喊一声,直接倒在地上,他伸手一抓,随即抓/住了前面那人的衣裳,就听到“嘭——”一声,前面那人也倒了。
另外一颗石子打中了一个人的大脑门儿,那人向后仰去,随手一抓,也抓/住了旁边人的衣裳,瞬间“嘶啦——”一声,愣是给直接抓裂了,露/出里面的亵衣来。
齐侯一看,躲在暗处自己偷笑起来,吴纠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四个宗族子弟瞬间狼狈不堪,但是周围就卢扬窗一个人,因此他们不知是齐侯捣鬼,还以为是卢扬窗使诈,立刻大喝着说:“好你个死娘们儿!偷/情的死野种!老/子们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那四个人被激怒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就要揍人,吴纠吓了一跳,连忙要出去解围,不过就在这个时刻,齐侯突然一把抓/住了吴纠,拦住了他的脚步,没让他出去。
这一迟疑,那四个人已经哇哇大叫这扑上去,仿佛泼/妇打架一样,而卢扬窗抿着嘴,皱着眉,“唰——”一声一揽自己衣摆,快速向侧面闪开两步,那四个人竟然连卢扬窗的衣摆都没有碰到。
吴纠吃惊的睁大眼睛,低声说:“这卢扬窗……”
齐侯点了点头,说:“孤都没看出来,这小子真人不露相啊,竟然是个高手。”
卢扬窗快速向后一闪,那四个人立刻又追上来,卢扬窗猛地探出手去,一瞬间就听到“嘭!”一声,卢扬窗的食指点在一个子弟的肩膀上,那子弟竟然直接向后倒去,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旁边的几个人顿时吓怕了,连忙告饶。
卢扬窗说:“方才谁说我是野种?”
那四个人吓傻了,连忙摇手,互相指证,说:“他!他!是他!!就是他!”
卢扬窗“哼”了一声,说:“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仗/势/欺/人。”
“是是是!”
那四个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就走了。
吴纠和齐侯仿佛看了大戏一般,都惊讶的不行,原来别看卢扬窗文文弱弱的,身材也不高大,还有些纤细,其实武艺超群,关键他还是小小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