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吴纠和齐侯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酆舒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混……混账,你竟然乘人之危,我伤口还疼呢”
随即是赵嘉的声音,笑着说:“只是亲个嘴而已,又不是没亲过,左史大人不是也很享受,还扒着我后背呢。”
吴纠顿时眼睛转了转,和齐侯对视了一眼。
赵嘉的声音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酆舒的声音说:“你给我滚!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音,你出去看看。”
赵嘉说:“我都没听见有声音。”
吴纠听到里面开始打情骂俏了,顿时有些无奈,使劲咳嗽了一声。
吴纠这么一咳嗽,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吴纠提醒之后,顿了顿,这才走了进去,笑眯眯的说:“左史,伤口调养的怎么样了?”
酆舒躺在榻上装死,脸皮却红的发/涨,简直无/地/自/容了,磕磕巴巴的说:“酆……酆舒拜见我王,拜见……拜见齐公。”
吴纠笑眯眯的说:“左史劳累,不需要多礼了。”
酆舒总觉得吴纠话中有话,更是脸色发红,赵嘉则是一脸坦然的站在一边,说:“禀王上,左史大人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再调养一段时日,肯定大好了。”
吴纠说:“这都是赵将军的功劳。”
酆舒还是觉得吴纠话中有话,赵嘉却坦然的说:“谢王上夸奖。”
酆舒真的给赵嘉那正义的脸皮跪下了,竟然对答如流,酆舒怎么没听出那是夸奖他?
吴纠说:“寡人准备这两天就启程攻打鄂国了,左史身/子不便,还是留在营中罢。”
酆舒这么一听,立刻说:“酆舒身/体已经大好了,完全不需要休养,可以跟随队伍,绝不会拖后腿,请王上明/鉴!”
吴纠想要安抚一下酆舒,不过赵嘉看酆舒这么着急,便拱手说:“王上,左史大人的身/体虽然还没有恢复,但是赤诚之心可见,不如就让左史大人跟随队伍,嘉会全权照顾左史大人,确保左史大人安全。再者说,若是把左史大人留下,也不安全,濮人狡诈,说不定会偷袭落单的左史。”
赵嘉都这么说了,吴纠也没有办法,酆舒也一脸想要跟随队伍的样子,吴纠只好点头说:“好,但是左史一定不要逞强,有不舒服的话,立刻说出来。”
吴纠和齐侯很快就离开了,酆舒松了口气,赵嘉挑眉笑了笑,说:“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左史的官/位,也是拼上老命了。”
酆舒一听,瞪了一眼赵嘉,说:“忠君之事,这有什么不对么?”
赵嘉笑了笑,说:“对,挺对的。”
酆舒听他口气,总觉得怪怪的,莫名有一股酸味儿。
大军很快启程开拔,他们这个营地本就是临时的,开拔之后就把营地给拆了,因为他们手上有兵马布防图,因此根本不惧怕濮族人。
只是可惜,这么久了,派出去搜/查的人都没有看到公子貂的影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竟然不见踪影。
大军很快开到鄂国附近,安营扎寨,他们选了一个濮人驻兵薄弱的城门作为突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