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的计划简简单单就达成了,笑眯眯的说:“国老要看看子文么?虽然国老见过子文几面,但是都没有仔细看过罢,子文的侧脸,生的和长郧姬,其实一模一样呢。”
斗伯比一听,顿时有些鼻子酸,他从没正视过子文,一直以为小子文是野孩子,自然没想到他会和长郧姬长得相似。
如今斗伯比心中都是悔恨,羞愧的说:“比惭愧,比惭愧……王上带子文犹如己出,让比深感惭愧。”
吴纠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将小子文叫进来。小子文偷偷的揪花给大白戴,突听吴纠叫自己,赶紧把花放在大白头上,把手背在身后,示意自己并没有淘气。
小子文赶紧蹦跶哒的跑进来,他方才顽的高兴,毕竟才是六岁大的孩子,顽心还重,而且小子文在野外长大,比较好动,顽的是小/脸涨红。
不过小子文跑进来之后,立刻变得规规矩矩,又变成了小面瘫,恭敬的说:“王父。”
斗伯比连忙仔细端详小子文,总觉得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得是。
吴纠笑着说:“如今国老的寿宴将近,还是先忙着寿宴的事情罢,等寿宴过了,寡人还需要国老的鼎力相助。”
斗伯比立刻表态说:“比一定竭尽全力。”
吴纠笑了笑,说:“子文,喜欢斗伯伯家的花园么?”
小子文诚实的点了点头,特别大,可以撒欢儿。
吴纠摸/着小子文的头发,说:“那子文可以在这里多顽一会儿,王父还有其他事情,先回宫去,等小子文顽好了,再回宫去也可以。”
小子文一听,顿时有些迟疑,看了看外面的花园,还有撒欢儿的大白,又看了看斗伯比。
斗伯比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一些,小子文终于是经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斗伯比这才深深松了一口气,吴纠和齐侯很快就起身告辞了,小子文留下来顽耍,晚上再回宫去,毕竟明天还要上课。
吴纠和齐侯登上缁车,车子刚刚开动,齐侯突然就像大白一样,猛地将吴纠扑在车中,吓了吴纠一跳,说:“你做什么?”
齐侯笑着说:“都怪二哥,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大庭广众的讲情话。”
吴纠仔细回想了一下,天地良心,自己没有啊!自己怎么可能像齐侯那样“恬不知耻”呢?
齐侯说:“二哥难道忘了,你说你不悔。”
吴纠可算是想起来了,可那也不叫情话罢?吴纠怀疑齐侯是不是“直男癌”,可明明是齐侯先弯的!
吴纠连忙推他,齐侯说:“不行,昨天晚上二哥就没让孤碰你,今天二哥就从了孤罢。”
吴纠瞬间头疼,齐侯像是强抢民女的恶/霸似的……
齐侯怕他嫌弃自己,说:“孤已经洗干净了,绝对没有青方的味儿了,不信二哥你闻闻,还熏香了,特别香,香喷喷!”
吴纠看着他一脸焦急的样子,顿时就笑了出来,齐侯见他笑了,立刻就亲他嘴唇,吴纠脸上十分不自然,说:“这……这是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