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文很听话,乖乖站着,仰着脸看着他们,郧子夫人看着小子文的侧脸,顿时脸色就成了惨白色,连忙拉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就跑了,说是有急事,匆匆走了。
吴纠看着郧子夫人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得了什么便宜一样。
郧子夫人也不敢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旁人了,因为楚王身边那个小王子,侧面竟然长得和她的大女儿一模一样,而且越看越像,再想一想那孩子的年纪,跟被自己遗弃的外孙也是一模一样,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颤,郧子夫人不想惹事儿,自然就跑了。
莒子本以为能抱得美/人归,一下还是两个,怎知被吴纠打扰了好事。
齐侯赶过来,拉住吴纠的手,说:“二哥,你醉了,咱们回去歇息罢。”
吴纠摆手说:“没有,没有,寡人没醉,你胡说!”
小子文都一脸无奈,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伸手叫来大白,自己带着大白先回营帐休息了。
因为时间有些晚了,姬阆也喝醉了,被王子郑搀扶着离开了,天子一走,诸侯们就喝了几杯,也各自撤了。
吴纠喝的一塌糊涂,齐侯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来,就抱着往营帐去了,吴纠在他怀里不停的打挺,齐侯不放他下来,他就拽着齐侯的耳朵,疼的齐侯直嘶气。
齐侯气得不行,大步走进营帐,将人放在榻上,捏着吴纠的鼻尖儿,说:“嗯?二哥你长本事了,还捏孤的耳朵了?”
吴纠一着榻,立刻咕噜噜就往里滚,揪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不过如今天气炎热,吴纠又穿着繁琐的朝袍,还没一会儿已经热的落汗,又手脚并用的使劲踢,把被子和朝袍一起踢掉。
齐侯见他简直要把朝袍撕了,赶紧认命的过去,给吴纠勤勤恳恳的脱掉朝袍,说:“二哥,孤真是服了你了,来,别较劲儿,缩一下手。”
齐侯给他脱掉了一只袖子,另外一只吴纠就是不配合不缩手,齐侯怕弄疼了他,只好耐心的哄他,吴纠偏生喝醉了,根本不在状况。
黑色的朝袍脱掉一半,半落落的挂在肩头上,仿佛香/肩半露,吴纠则是眯着醉酒的眼睛,眼睛下面一片殷/红,抬起手来,挑了一下齐侯的下巴,用沙哑的声音说:“小白,来伺候寡人。”
齐侯可不知吴纠醉了都在打趣自己,还当二哥在亲/昵的叫他的名字,还这般撩/拨自己,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齐侯觉得二哥喝醉了酒十分缠人,一边与自己缠/绵,一边笑眯眯的喊着“小白小白小白”,齐侯完全不清楚小白的笑点在哪里,因此只当是吴纠撩自己,这一晚上齐侯被撩的发狂……
吴纠第二天起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依稀记得一些片段,不过喝酒之后吴纠有些断片,实在记不清楚了。
吴纠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昨天晚上喝多了,还折腾了一晚上,基本是早上才睡下的,吴纠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没人,自己撑坐起来,一起来顿时感觉不好,因为小子文竟然趴在他榻边上,吓了吴纠一跳。
吴纠身上没穿衣裳,一起来差点走/光,小子文托着自己揉/揉的腮帮子,大白也趴在旁边,似乎在学小子文的动作,用两只爪子扒拉着自己脸颊的白毛。
吴纠眼皮狂跳,连忙盖住自己,说:“子文,你怎么在这儿?”
小子文像模像样的说:“齐公说王父在歇息,齐公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怕王父突然醒了,让子文在这里等候。”
吴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齐侯真不靠谱,好歹给自己穿上衣裳啊,不然让小孩子看到成什么体统。
他们正说话,帐帘子“哗啦”一声,齐侯就从外面走进来了,手中端着一只大海碗,笑着说:“二哥,你醒了?”
他说着走过来,对小子文说:“谢谢你,去带大白顽罢。”
小子文连忙站起来,带着大白就出去了,营帐里瞬间只剩下吴纠和齐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