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身/子不舒服,齐侯也没有给人上药的经验,还是棠巫心细,趁着潘崇过来觐见的时候,将齐侯叫到一边儿,给了齐侯一盒药膏。
齐侯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更别说是那方面了,吴纠又是第一次,也不知要给自己抹药,棠巫这个局外人看了都心焦,就将药膏的用法告诉了齐侯。
齐侯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准备一会儿给吴纠抹上。
吴纠正在小寝宫的内殿召见潘崇,潘崇从政事堂过来,老老实实的拜见,十分的恭敬,吴纠请他坐下来,两个人便面对面的。
吴纠说:“寡人叫你来,为的什么事情,想必咸尹已经心知肚明了。”
潘崇拱手说:“是。”
吴纠笑了笑,说:“寡人知你聪明,这事儿交给你寡人也放心,一会儿你便去给国老葆申赐一道菜罢,也算是寡人关心关心他。”
潘崇拱手又说:“是,请我王放心。”
吴纠点了点头,说:“寡人很放心,你且去,这事儿……早了早好。”
潘崇立刻站起来,说:“那崇先告退,等事情完成之后,再向我王复命。”
吴纠挥了挥手,潘崇很快就从内殿退了出去,他一出去,齐侯就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说:“二哥。”
吴纠不知他为何来的这么急匆匆的,按照以前吴纠的经验来说,齐侯绝对是想吃什么东西了,又馋哪一口儿了,才会笑的这么欢实。
就见齐侯走进来,掌心一摊,吴纠便看到了一个小盒子,像是香氛一样的东西,还有隐隐约约的花香,齐侯说:“二哥你快来,孤给你上药。”
吴纠有些懵,说:“上什么药?”
齐侯见他一脸不懂的表情,凑过去在吴纠耳边轻声耳语了两句,吴纠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说:“不用上药,纠已然无碍了。”
齐侯可不理他,说:“那不行,二哥乖乖的。”
吴纠更是脸红的能滴血,这事儿太丢脸了,然而齐侯是当做福利,自然要争取自己的福利。
两个人在内殿闹,潘崇很快出来,到膳房随便领了一道菜,随即就出了王宫,坐缁车往彭家府邸去了。
潘崇到了门口,有人来迎接,潘崇径直走进了葆申的房舍,葆申已经并不卧病在榻了,而是焦急的在房舍里走来走去,因为葆申已经听出来了,吴纠想要杀他,想要斩草除根。
潘崇一走进来,葆申吓了一大跳,喝道:“谁让你进来的?!我彭家不欢迎你!”
潘崇只是笑了笑,说:“国老,崇是奉命而来。”
葆申一听,更是脸色苍白,说:“老夫生病了,不能见客,来人,请咸尹出去!”
他这么说着,潘崇却早有准备,他身边带的从者全都是宫里的武士乔装的,立刻将所有的下人全部撵出了房舍,然后将门“嘭!”一关。
房舍里只剩下葆申潘崇和一些“从者”,葆申大喊着:“你做什么!?”
潘崇笑着在席上坐下来,气定神闲的说:“不做什么,只是王上赐了一道菜与国老,崇因此奉命而来,请国老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