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只是将这个任务派下去,让工匠们研究,没想到了没两天竟然就给研究出来了,而且因为齐娥的“功劳”,硝石纯度很高,爆破的威力自然不小,起码不像是二踢脚……
不过吴纠还是有些苦恼的,其实火/药很早就发明出来了,但是真正的热/兵/器时代和火/药发明相差甚远,原因是什么?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硝石真的很难提取,在没有化学工艺的古代,硝石的提取全靠人力。
吴纠先前就让齐娥去挑粪,天天要挑,天天要翻,整整一年时间,这硝石才算是提取出来。
吴纠皱了皱眉,说:“君上,这火/药的威力虽然大,工艺也不甚是复杂,但是难就难在原料上,火/药的原料很难提纯,而且提纯的周期太长,因此……其实这种威力巨大的火/药,目前只能用来震慑天子和诸国,并不能大范围的广泛应用,这一点还请君上知晓。”
齐侯具体问了问情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火/药的原料竟然如此奇怪,是齐娥挑了一年的粪,才翻出来的硝石,怪不得吴纠说很难得到,而且周期长,整整一年,周期的确很长,需要很大的人力,说到底也是这个提纯方式很奇葩。
齐侯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以后要组/织俘虏或者囚犯……去挑粪了?
两个人研究了一下黑火/药的保密方式,还有制/造方式,需要秘密进行,当然需要秘密挑粪……
不过齐侯觉得,也得亏是这个火/药的原料太奇葩了,齐侯就算组/织大量的人力来挑粪,其他国/家也决计不会想到,他们是在制/造火/药,最多以为齐侯的口味挺重……
说完了正经事,齐侯便不安生了,伸手将吴纠拽过来,让吴纠挨着自己坐下来,然后一脸“撒娇”的样子,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吴纠的肩窝上,说:“二哥,孤很舍不得你去。”
吴纠感觉齐侯这些天可能太忙,他的胡茬子都长出来了,扎的自己很疼,侧了侧身,说:“好好,纠知道了,纠走之前,给君上包五十个大包子,这样可以么?”
齐侯一听,笑了起来,热气都喷在吴纠的耳边,说:“谁跟你说这个了,怎么在二哥心中,孤就只想着大包子么?”
吴纠心中翻了个白眼,恨不得冷笑,心说你怎么知道?
齐侯搂着吴纠,在他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二哥,一定要平安归来。”
吴纠听着齐侯突然正经起来的声音,心中忍不住“梆梆”狠跳了两下,抿了抿嘴唇,轻轻点头,说:“君上放心,纠这次是去立功的,绝不会有闪失,加上往返路程,最多一个月便能归来,到时候就请君上准备好庆功宴罢。”
齐侯笑了笑,亲了一下吴纠的耳朵,说:“好,孤听二哥的,就静等二哥凯旋的好消息了?”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又说:“嗯……到时候孤要怎么奖赏二哥呢?给二哥封国相?”
吴纠连忙说:“君上,纠这次若是能平安归来,无需君上赏赐什么,只求君上给纠放个假,便是了。”
齐侯笑了笑,说:“孤的二哥就是与众不同,旁人都争着抢着,打破头的要做国相,而二哥却不稀罕,那孤就奖赏二哥……”
他在吴纠耳边轻声低语了两句,吴纠的脸颊猛地就染上了一层红晕,看的齐侯不由低笑出声,吴纠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嗓子有些干涩,说:“君上说话可别太满,方才在郊外,君上还吓得拽了纠的袖子呢,怎知不是纠疼爱君上?”
齐侯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吴纠的鼻梁,满眼的宠溺,说:“孤果然看走眼了,二哥这野心不小啊,还对孤有企图了?”
吴纠说完咳嗽了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耍流氓一样,也没有齐侯脸皮那么厚,脸上有些不自然。
齐侯立刻一脸撒娇的表情,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儿,说:“孤不管,孤不管,二哥方才竟然嘲笑孤,孤甚是伤心,五十个大包子都不够了,二哥必须包六十个,二哥你想想看,你走一个月,孤一天只能吃两个,都不够一天三餐,怎么解孤对二哥的相思之苦?”
吴纠听着真的朝齐侯翻了一个白眼,难道吃着大包子就能解相思之苦了么?那牛郎织女也不用鹊桥相会了,每天吃三个大包子得了!
说到底齐侯就是个吃货,完完全全就是在骗包子吃……